自己。
等到下课后,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和歌山还是站起身来跟着久川老师一起离开教室,切原也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全程安静如鸡,乖巧的不像话。
到了办公室的二人以为自己绝对会被老师教训,或者是写检讨书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久川老师没提课前的那次冲突,反倒从抽屉中拿出了四张卷子摆到他们面前。
和歌山树疑惑地歪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久川老师没有作出解释,只是示意他低头去看试卷。
和歌山树认真的端详着那四张卷子,两张英语试卷,两张日本史试卷。分别属于他和身边的切原赤也,分数极其具有戏剧性。
英语试卷其中一张满分的是自己入学的时候写的测试卷,因为常年跟着父母世界各地跑,他能熟练使用进行日常对话的外语就不下五种,更别提英语这样的全世界通用交流语了,确切来说要比日语更加熟练。
而另一张卷子上面只有可怜巴巴的十六分,和歌山树震惊的看了眼卷上的答案,简直刷新三观,这运气得有多差才能做到选择题一道都不对啊,给卷子上撒把小米鸡都能蒙对几分吧。
日本史的试卷分数却完全颠倒,虽然分差也有那么一点点大,但是至少还擦着边及格了,一直知道自己完全不擅长日本史,但是好像是要比想象中考的更差一点啊。
四张试卷对比如此明显,英语分数明晃晃的差距对切原来说不啻于公开处刑,简直杀人诛心,他白净秀气的脸颊被怒火和难堪这两种情绪憋得通红,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看着他这样本来还满心憋屈的和歌山树都忍不住心生同情,日本史考的稀巴烂的成绩虽然也让他有点羞愧,但是比起身边这位仁兄,还是能好上那么一点的。
久川老师手指点了点桌面:“和歌山同学是国外回来的,英语的表达能力和书写能力都非常好,只是相对而言日本史和国语这些科目比较薄弱;而切原同学的英语一直是弱项,反而国语课是他的拿手科目,成绩也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所以老师希望你们能够互相学习对方身上的长处,弥补自身不足,并且在课余时候相互协作,帮助对方提高弱项科目的成绩。”
和歌山树毫不犹豫的掐死刚才生出的同情心,现在这情况他不如可怜可怜自己,不说他和这个单细胞生物的矛盾,就看着这张卷子他也不想接手这个烫手山芋,一个连apple都能拼错的国一生,他救不了。
虽然明白久川老师也是为了他好,自己的确需要同学在课后帮忙给些学习意见,但是如果这个搭伴学习的人选是这颗海带,那还是算了吧,打定主意后和歌山树就要开口拒绝。
切原赤也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他心中的不情愿和排斥比起和歌山树来说只多不少。虽然识时务没有大声反驳,但是从切原赤也的表情到动作无一不透露着拒绝这个意思,他在老师说完没几秒就吭吭哧哧的找着借口推脱:“老师,我还有网球部的训练,可能没办法···”
久川老师没等他把话说完,再次开口说:“说到网球部,切原,按照你的英语成绩,假如你再不努力学习的话,老师担心你以后的网球比赛还能不能有资格参加。”
切原瞬间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问:“考试成绩和比赛有什么关系啊老师!学校不能因为我考试不及格就组织我参加网球比赛!”
久川老师见他这样深深叹了一口气:“切原,你完全没有关注过校规吗?在立海大,期末考试成绩有不合格科目的同学都是要进行假期补课的,如果你到这学期末英语成绩依然是这样,那么暑假的所有网球赛事你都不能再参加了,学校不会让连学业都没办法完成的学生去参加课外活动的。”
切原目瞪口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之前根本就没考虑过这些。
和歌山树同样怔愣在原地,校规里还有这么一条吗?!那假如他的日本史不能及格的话,暑假就要留在日本补课?顾虑到这点,他把原本就要说出口的拒绝咽了回去,一时间左右为难。
切原心如刀绞,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