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娘家舅哥(2 / 3)

个样子不要紧,真接回去才是闹了大笑话。

也真是奇了怪了,以往他挥挥拳头宁秀才就会抖着腿唯唯诺诺,何时这样牙尖嘴利,胆子还大的很。

“姓宁的,如果这种事还有下次,你夜里走路上给我小心点!”

柳安简放下狠话,直接转身踹了一脚篱笆走了。

宁景心里一哂,这些人怎么威胁人也一样,这夜路真危险。

柳安易又好声好气和宁景说了两句话,也离开了。

见他们灰头土脸的走了,宁何氏可高兴坏了,嘴里啧啧有声,道:“这娘家的也就会嘴上说的好听,真要养个人就紧巴着家里那点粮食,都是做样子给外人看。”

宁景回了房,看向床上的柳静秋,这事说来最不好受的应该是他。

娘家哥哥如此靠不住,等柳老太一去,他便什么依靠都没了,也难怪书中他会有那样的下场,这个世道,哥儿、女子都不容易。

“你想回去么?”他走过去,淡淡问道。

柳静秋低头沉默了一会,仰起脸看他,苍白的脸上眼泪不停落下。

“夫君……”

宁景叹了一口气,冷淡的神色散开,轻轻给他擦去眼泪,低声道:“我不应该如此对你说话,今日的事我有失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我是你的夫君,定会护着你,养你。”

这下,柳静秋彻底忍不住了,埋头进宁景怀中低声呜咽起来。

晚间用饭时,宁景端着饭菜到房里,没让柳静秋下床,他的脚踝被抽肿了,涂了药,以后几天怕是只能静养。

吃完饭后,宁何氏将宁景叫到书房里,话里话外就是柳静秋现在没人护着,何不逼他把嫁妆交出来,以后想怎么拿捏他都可以。

宁景看了眼门外,在地上的影子处瞥了一下,回首对宁何氏道:“娘,现在不是时候。”

“啊?”宁何氏不解,在她看来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就冲今天柳家兄弟的态度,柳静秋就算挨欺负了估计都不敢再往娘家跑,而柳老太眼见快不行了,谁还能护着他,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宁景不急不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道:“上次逼迫夫郎拿出嫁妆的事好不容易才压下去,如果再让人知道我们又强逼夫郎,闹大了的话终究对孩儿名声不好,若是传到同窗甚至老师那里,您让孩儿以后怎么去见他们?”

“这倒也是……”宁何氏皱眉,“那我们不让别人知道不就行了?”

宁景摇头,“天下无不漏风之墙,再说又不是只有强抢之法。”

“夫郎性子温和纯良,最是好哄不过,现在他没有娘家依靠,只要我们对他好一点,他的心自然向着我们,到时候哄一哄他,不难让他自己交出嫁妆,这样一来钱到了手,也不会有碍儿子名声,岂不是两全其美?”

宁何氏眼睛一亮,拍手道:“还是儿子想得周到!为娘就说你怎么转性了,对柳静秋这般好,原来如此,还是景儿有先见之明,那就按你说的做,等把他嫁妆拿到手,再慢慢收拾他也不迟!”

宁景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再看门前,那一道影子已经消失了。

夜里睡觉时,一向安静平躺的柳静秋罕见的翻着身背对着宁景,哪怕没有声音,但是能感觉到轻微抖动,但宁景只当不知道。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也装不来深情。在他看来柳静秋太单纯了,听到那些话对他们有防心是好事。他的处境已经十分不妙,嫁妆是他最后的倚仗,若是聪明的话就应该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有银子傍身比什么都安心。

至于那些话,自然也不单单是吓唬柳静秋,主要目的还是哄宁何氏。

宁景很清楚,他在的时候能护着柳静秋,但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而且若他太刻意偏帮柳静秋,宁何氏就会越针对后者,这治标不治本。

婆媳关系得慢慢来调解,人都是有感情的,只要他在中间疏导的好,迟早有一天宁何氏会把柳静秋也纳入家人范围。

而这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