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她对言高咏坦白,说自己可以净身出户离婚,言高咏自然不接受,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再后来,某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谈珊琳自杀了,几千公里外,那个男人也在同一个晚上用同一种方式自杀。
这件事情被言高咏视为奇耻大辱,他封锁了消息,并从此对她恨之入骨。
言月不知道这件事情。言高咏忙于事业,她自小是由谈珊琳带着在那幢宅邸长大的,对宅邸的感情十分深厚。言高咏多次想把宅邸重建或是卖掉,都被言月想方设法阻挠。
秦闻渡知道这些纠葛,不过从没对言月提起过。
“但凡好点的男人,都不可能再看得上她了。”
他和朋友一起喝酒。那天被言月兜头一顿骂,骂得狗血淋头,到底让他有些郁闷。
“都和我交往那么久,还订婚了。”秦闻渡喝了一口威士忌,语气满是不在意,“早是我的人了,还有谁看得上?”
*
栎城,位于市中心,在被称为栎城之眼的晨恒大厦,顶层。
“言月分手了。”林纵打完电话,忍不住回来八卦。
许映白似乎也不意外,他在写一封邮件,许映白做事时很专注,侧脸看起来尤为寡言冷淡,
“你早知道了?”
“不知道。”敲完最后一个字母,他说。
林纵说,“那你还追她?要不要这么道德败坏啊老板。”
男人拎起西装外套穿上,他穿上正装时,那种一丝不苟,高高在上的矜贵禁欲劲便分外明显,极为招人。
他从来不在意这些。道德可以束缚住的,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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