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十多岁男人。
这个男人应该是来礼大上mba班的,刚下课不久。
她今天刻意打扮得低调简朴,但是掩不住窈窕身段,雪白的皮肤,和那一双抬头时露出的瑰丽鹿眼,男人眸中明显划过一丝惊艳。
他是找她问路的,言月心不在焉答了,男人却不走,又和她攀谈,问她是不是礼大学生,今年大几了,是学音乐的吗?
言月还没回答,影子忽然落下。
她抬眼看去,看到一张淡漠的侧脸。
许映白拦在了两人之间,遮住了男人视线。
“许公子,你熟人?”那男人显然也认识许映白,脸上露出略显尴尬的微笑。
许映白说,“学妹。”
他话从来很少,语气很淡,男人很识趣,不再纠缠。
言月呆了很久,她没有抬头,也没有摘下口罩,低声对他说,“谢谢。”
谢谢。这个词,似乎是他们之间,她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许映白没有久留,转身走了。
影子被光线拉的很长,言月站在那里,见他修长的背影,那股难言的郁躁又爬上了心头,不知从何而来,她紧了紧吉他带子。
“言月,别再删我号码了。”随着脚步声,他折了回来,路灯淡淡的光线下,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清隽的眉眼近在咫尺,凝着她,温和却礼貌地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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