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奇地看着他。
付凌疑挑了一把最轻的弓递给徐应白。
徐应白双手接过,温声问:“为什么想要教我这个?”
“…………”付凌疑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用弓箭方便些。”
语罢他绕至徐应白身后,环过徐应白的肩膀,握着徐应白的手,扶起了徐应白手中的长弓。
徐应白幼时学过一些骑射,玄清子教他君子六艺,一样不差都让他学过,只是身体不好才被搁置下来。
而这么些年过去,徐应白再一次摸弓,觉得十分生疏。
付凌疑的手握着徐应白苍白的指节,带着徐应白拉开了这把弓。
他的手很烫,显得徐应白指节凉得像冰。
徐应白目视前方,一点一点地随着付凌疑的话调整手的位置,找到那个最省力的部位。
弓弯如满月,付凌疑低头虚靠在徐应白的肩膀,眼尾漫上一抹让人觉得惊心动魄的红痕。
“以后如果有不轨之人想要靠近你……你就用箭把他射死。”
徐应白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大风吹过,草木作响。
他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远处的靶心,鬓边散乱的乌黑发丝被长风卷起,衣袍也随之猎猎作响。
“砰——”
铮鸣声骤然响起!
那支铁箭割破风声,正中靶心。
夜话
就这么练了十几发箭矢, 虽说每一箭都正中靶心,但徐应白自觉肩膀抬得有点痛,手也被弓弦勒得有些许麻。
到底是久不用刀兵, 再加上身体孱弱, 没有其他人那样的体力。
“我这也算是学会了吧, ”徐应白叹了一口气,轻笑一声,“今天就到这吧。”
付凌疑头轻轻靠向徐应白的肩膀,讨好似的问道:“出兵那日,你会来送我吗?”
徐应白摩挲着指腹那还未消下去的勒痕, 顿了一会儿温声道:“我作为一军统帅, 不出意外自然会去送你们。”
付凌疑闻言抿紧嘴唇,他眼角的红痕还没消下去, 徐应白话音刚落,那痕迹就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但他很快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低低应了一声好。
两个人就此下了校场,往营帐走去。
中途徐应白有些累, 付凌疑干脆勾住了徐应白的腰, 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回走。
徐应白已经习惯付凌疑动不动就要把自己抱起来的举动, 波澜不惊地勾起了付凌疑的脖子。
然而付凌疑却没那么自然了, 即便两个人早已坦诚相待, 他还是会被徐应白随手的举动而弄得呼吸凝滞, 心口狂跳起来。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徐应白苍白的手指按在付凌疑的颈侧, 末了轻声叹道:“勾个脖子而已, 你紧张什么?”
“我不紧张。”付凌疑哑着嗓子说。
砰——
然而如擂鼓般的心跳实实在在将他出卖。
徐应白手指微动,低低叹了一口气。
巡防卫和路过的兵士后勤眼观鼻鼻观心, 快步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