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一件件地搭在木头桩子上烤火,而她很快就已完全的赤丨裸了。
哪怕西门吹雪就坐在她身边,她也没有丝毫顾及,反正他也早已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美丽得让人目眩神迷的酮体,在火光的映衬下仿佛也在发光。
那是种奶白色的,如丝绸一般的光芒,挺立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湿滑的水汽被烤干,好似有种神秘诱惑的体香……她的身体足可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呼吸加重。
西门吹雪只盯着火,火光映在他的眼瞳里,也像是着了火,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朝林仙儿看一眼。
直到那只美丽的过分的手朝他伸过来,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勾起他的衣领,却没有急着伸进去。
耳边是带着湿气的,甜美诱惑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林仙儿笑起来:“就像个入定的老和尚,可你不是和尚。”
“我不是。”西门吹雪忽然开口,他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却在现在开口了。
“那么你还在忍受什么呢?”
林仙儿靠得更近了些,简直已经钻到了他的怀里去。
她的手终于还是伸进了他的衣领中,而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帮他将鬓角的碎发别在耳后,沿着耳朵一路滑下去……
她终于完完全全地躺在了他的怀中。
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就像西门吹雪了解他的每一式剑法。她的手将那些地方一寸寸地摸过去,她也知道哪里该重一些,哪里该轻一些。
她终于如愿听到了西门吹雪变得急促的,甚至有些颤抖的呼吸。
她也感受得到,西门吹雪根本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他藏在衣衫里的肌肉在绷紧,僵硬,还在微微的颤栗。
他很紧张,也很激动。
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处在一个男人最容易冲动的年纪,长久的禁欲生活也使他的身体更加容易情动——其实在被石观音抱住亲吻的时候,他就已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只不过那时受制于人,还是屈辱更多一些。
现在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了。
现在他才是强势的那个,而林仙儿也已经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
西门吹雪仍没有动,他的手还是放在膝上,他的人还是原来的姿势,他的眼睛还是盯着火。
林仙儿并不是个有耐心的女人,她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仰起身,拥抱着他,喘丨息着道:“你还在等什么?”
“我知道,待会儿的战斗一定很残酷,你需要放松,做这种事岂非是最好的放松方式?要知道,有时候消耗也是一种补充。”
就算是西门吹雪也不能不承认她说得是对的。
“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相信,石观音清理过的地方一定比我洗过的衣裳还要干净。”
西门吹雪同样相信。
“那你还在等什么?在这样的地方,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难道你不需要一个女人?”她像一株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住西门吹雪,两个人的心跳都无比剧烈,剧烈的快要冲出胸膛。
“我害怕这种日子,在这里待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我都怕得要命,再这样下去,我只怕会发疯……救救我……求你了……救我一次……”她亲吻着他,耳后,脸颊,他的唇。
呼吸在交缠。
忽然,西门吹雪动了,他的手握住了林仙儿的腰肢,却不是要将她抱得更紧,而且推开。
他推开了她的怀抱,使得两个人中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林仙儿迷醉的眼睛忽然睁大了,装了满满的不可思议,不敢置信。
她简直做梦也想不到会有男人在这个时候推开她!
她明明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欲望,甚至她觉得,西门吹雪带她来到这种地方,本来就是要做这种事情的。
他却推开了她!
他的手仍放在她的腰上,黑沉沉的眼眸似乎蒙上一层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