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母亲就在门口等着她。
江白溪不是她的母亲。可是她人很善良。
江白溪接过陶美云手中的背篓:“这已经是第二篓了,你赶紧先喝点水。”江白溪递了一瓶温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
陶美云开口:“谢谢。”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嘶哑起来。
背篓上还有一包用枝条缝合的桑叶小荷包,小荷包里面装的正当季的野莓。
江白溪诧异地抬头看向陶美云。
陶美云的音色恢复到之前:“你们的晚饭也不是那么容易挣到的。”多余的解释便没了。
江白溪嘴角勾起,甜丝丝地:“谢谢你了,我最喜欢野莓了。”
然后江白溪冲着里屋后的院子吆喝了一声:“向牧黎,出来吃野莓了!”
向牧黎头上顶着一条白色毛巾,跑得十分欢快,看到外面又陶美云后,他脚步平缓,看到江白溪手中桑叶包着的满满的一袋野莓。
“我去洗。”拿过江白溪手中的桑叶包,头也不回的离开。
陶美云没有理会向牧黎的忽视,她半抱着江白溪跟她留的饭,虽然说是一碗饭,但是饭上面的菜都堆尖尖了:“今天多谢你了,我就先走了。”
碗还是温热的,陶美云的臂弯紧了紧,道别了江白溪。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江白溪小跑过来。
“村里是有路灯,但是我们住的几个地方估计都没有,这个手电筒你拿着,明天给我就行了。”江白溪将手电筒塞到陶美云的手中,然后头也不回地哒哒地跑回去,奔向那所带着光的屋子。
陶美云摸了摸手中带有余温的手电筒,像是在怀念什么。
尽管知道回去之后,会面临无尽的麻烦,陶美云依旧坚定地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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