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走啊,去参加讲座了。”

“我还在易感期,跟导员请假都不行,让我打一针抑制剂也要把这个讲座听了,靠,两个小时废话到底有什么好听的。”

他身后跟着方知,后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