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和猫大人斗智斗勇,闻言头也不回:“不是教官让我尽力往上爬吗?我在找一条捷径。”
诚如阵平所说,日本警察常规的晋升方式蕴含大量资格考核,费时费力,效果还慢。但要是有幸在毕业前被某些特殊警种选上,就相当于坐了直达电梯,少走很多弯路。
黑泽又问:“那你觉得什么警种最容易升职?”
阵平摇头:“不知道,危险系数大的那种?俗话不是说‘付出越多收获越大’嘛。”他咧嘴一笑,讨好地看向黑泽,“要不教官告诉我?帮学生做职业规划也是你职责的一部分吧?”
黑泽冷冷地看他,阵平已经习惯了。橘猫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吃完小鱼干到最佳捕捉时机,沉默许久的黑泽忽然开口,飞快地说了两个字。
“什么?”
指尖已经碰到橘猫的阵平不由分心,转过头,接着—
大人”喵呜”一声,浑身毛发炸裂,猛地用壮硕的身体给阵平来了个泰山压顶。
她犹嫌不够,锐利的猫爪泛着冷光舞出残影,在对方英俊的脸上留下道道墨宝。
“啊啊快住手,你这狡猾的家伙!”
阵平大叫着让教官帮忙,没想到一旁的黑泽施施然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离开,有意或是无意,对方经过时那长长的衣摆轻抚过他急着想抓住什么的掌心。
“……”
“可恶!”
“啊啊啊啊!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啊,快给我住手!”
在苍白的咒骂和哀嚎声中,阵平的十根手指也没能幸免。
*
隔天中午,萩原被叫到办公室,他按要求锁好门,直挺挺站在黑泽桌前。
黑泽毫不掩饰对他的打量,好半会儿说:“过几天的开放日,学校准备举办一场拆弹比赛。你可以吗?”
萩原愣了下:“小阵平……”
“他昨天手受伤了,拆不了。”
这件事萩原当然知道,毕竟对方从昨晚就叫到现在,言语里是对面前教官浓浓的埋怨。
拆弹是个精细活,别说十根手指都绑着绷带,就是一根也够呛。
但萩原不想抢原本属于好友的机会,挠挠头挣扎道:“那……降谷……”
琴酒看他推三阻四,怎么会猜不到原因。他微敛的眼眸透露恫吓,压着嗓子问:“告诉我萩原君,你和降谷零比差在哪儿?”
“额……”萩原本来只是搪塞,谁知道教官一定要说出个所以然。他急得满头大汗,好几秒如获大赦地说,“实战经验!对,我没有他们的实战经验。”
萩原觉得自己急中生智想出的答案很有道理,皱巴巴的脸也跟着舒展。
琴酒点头:“缺乏实战的拆弹总归是纸上谈兵。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涨涨经验。”他忽略萩原疑惑的表情,“在我的办公室里藏着两枚炸弹。倒计时的话……应该是五分钟吧。请你尝试在规定时间内拆除。”
“什么?“听到这话,萩原的心跳都停顿一拍,他虚弱地朝黑泽笑笑,“教官,您一定是在逗我玩对吧,不可能……”
话音未落,黑泽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型遥控器,面无表情地按下。
“砰”的一声,距离萩原一米外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粉色气球猛然爆裂,飞溅的金属碎片在他英俊的脸上划出道细小的豁口。
萩原懵了,总算看懂黑泽眼里的认真。
他喃喃道:“也玩得太大了。”
黑泽冷嗤:“这就叫大了吗?”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副手铐,“咔嚓”一声把左手腕和椅子扶手拷在一起,又趁萩原目瞪口呆时,把钥匙从二楼窗户扔了出去。
一切发生太快,萩原根本来不及拦。
等回过神,已经是进退维谷的局面。
“好了,现在你面临的情况和他们在医院时的类似。虽然这里就我一个,比不上当晚的一百多人,但作为实战已经绰绰有余。”
黑泽说这话时,眼里满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