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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庄与汝南王知晓真相,那姒庄与汝南王就会互相猜忌,姒庄的一切行为都失去了依靠,在姒庄怀疑自己的血脉的那一刻,他就注定失败了。

姒昭垂眼注视着明怜的神情,他矜贵嗓音带着磁性,微笑说,“我当怜儿这句话是在夸奖我。”

“公子当真是运筹帷幄。”明怜抬起指尖,抚过姒昭肩头上的簌簌白雪。

她的呼吸靠近,连绵的雪山映入姒昭的眼帘。

姒昭不动声色,眸色暗了暗。

他握住明怜手中的暖炉,“总是拿着此物,怜儿,手会酸累的。”

姒昭的大手隔着温热的暖炉,与明怜的指尖相蹭。

明怜的腿微微绷紧,仿佛有热意顺着暖炉一路蹿到她的胸口。

“公子,我们还是进屋。”明怜别过脸,侧颜娇媚。

姒昭深暗的目光灼热,她不禁轻声解释,“外面冷。”

“嗯。”姒昭将暖炉重新塞回明怜的怀中,灼热的气息撩过她的衣裳,明怜耳畔的缀饰晃动,她抿抿唇,脑海中竟浮现了一些不堪靡丽的回忆,明怜懊恼于自己沉浸思考这样的事情,她眼尾飞染上羞红。

犹如一抹妖艳的绯色梅花在纯白的雪上绽放,清丽,妩媚,勾人。

姒昭的呼吸深了深,他含笑,温润如玉,“怜儿,你我之间,予取予求,直截了当即可。”

姒昭总是用温润矜贵的声音,不紧不慢说着强势肆意的话语。

明怜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撩了撩耳边滑落的一缕发丝。

在落雪的避寒庄园,她本该烦闷于逃脱之事,却不应该的,在此刻动心。

明怜压制心头的悸动,她抬首,神情温婉平静。

“公子,我其实有一事不解。”进入屋舍,精致银丝炭火烧灼的暖气铺面,明怜悠悠开口。

姒昭看明怜一眼,他坐下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拿起桌上凉茶,润了润燥热的嗓子,声音略带嘶哑,“怜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明怜在他身旁坐下,凝望着他,“公子,现在与我在此处,当真无碍么?”

姒昭指尖轻轻抚着冰凉的茶碗边缘,他温和看明怜,“自然无碍。”

明怜本想婉转一点,但是越多的谎言,越会让她心中升起煎熬般折磨的酸涩。

她美丽的眸子氤氲着清冷的光,直接道,“公子,现在局势紧迫,与其和我一直在这里,公子离开一下也无妨,我的事情,微不足道。”

闻言,姒昭放下茶盏,瓷器杯底触碰到桌案上,发出细微轻缓的声响,他指骨缓慢摩挲着杯盏,冰凉的触感在他的手中逐渐升温。

明怜掌心渗出薄汗。

她心底暗暗嘲讽自己。

说的大义凌然,但只是看着姒昭一直,一直,不离开她,她的心被牵动了。

“怜儿。”姒昭的指尖从杯盏上松开,他勾起明怜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骨间,绕了又绕。

“你对我而言,比这天下重要。”他漆黑的眼睛犹如深情幽暗的漩涡,落在明怜身上,明怜感觉到滚烫,她想避开,在这时,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姒昭,他既有着阴鸷的掌控欲,又有着缱绻缠绵的深情。

矛盾,病态,极具危险性的蛊惑人。

“只是,外界若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也许会觉得我耽误了公子的大事。”明怜垂眼。

姒昭忽然轻轻捏了下明怜的脸。

脸庞浮现细微轻柔的疼痛,明怜惊讶,“公子?”

姒昭含笑,“怜儿,我虽说你与我直截了当即可,但并非让你说出你对我的拒绝。”

“与我在一起,你不必考虑这些事情。”姒昭的指骨一点点,按在明怜的脸庞,往下蹭。

“那些所谓的大事,不及你。”姒昭的手捏住明怜的下巴,迫使她抬眼。

姒昭垂眼凝着明怜,神情阴鸷,他低头,吻在她唇上的力道温柔,一点点辗转,连呼吸都是轻的。

“我喜爱你,想与你一直在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