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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与姒昭的接触感到矛盾,他过于疯狂不加克制,但并不是待她不好,她没有感觉到强迫,而是感受到了极致,如汹涌澎湃的水,越是这样,明怜越是担忧,姒昭与她如此,就像是带着蜜的毒药,蛊惑着,敲打着她的决心。

明怜只好在心底克制着自己的不理性冲动。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明怜抬眸,询问姒昭,“公子,外面的局势紧张么?”

“听到了刚才的汇报?”姒昭漫不经心的,抱着明怜,声调慵懒。

明怜:“嗯我有些担心。”

“不必担心。”姒昭提及政务,眉眼带着居高临下。

不论是权势还是心计,姒昭此人,只会让旁人害怕。

但明怜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担心他。

“我听到姒庄带领的军队已经与王城禁卫军对上了。”

“公子,还会安稳么?”

“这王城当然不会安稳。”姒昭笑了笑,“所以怜儿,我们在这里是最好的。”

明怜感觉他在避开她的问题。

他不想让她在意过多的外界事务。

“公子,我”明怜凝了凝眉。

姒昭握起明怜的手,一个一个地,亲吻她的指尖,酥酥麻麻。

他的呼吸湿热,缠绕着她的指尖肌肤。

“怜儿,他们难以成事。”

姒昭笑着,眼底带着对大潇王室的冰冷淡漠,将姒庄的真实情况告诉给明怜,明怜脸上划过震惊,她猛的攥紧姒昭的手,嗓音轻颤,“公子,你这是险棋。”

姒庄竟然是天子的血脉。

皇后与汝南王是有私通也诞下了孩子,但这些孩子被汝南王保护了起来。

至于太子姒庄,是正儿八经的天子与皇后之子。

然而现在,无论是天下人,还是汝南王,或是死去的老天子,甚至是姒庄本人,都以为姒庄不是天子血脉。

姒昭抚摸着明怜的手指。

“怜儿,害怕我么?”他眸底氤氲着阴鸷,嗓音渐渐染上幽暗,“若是失败了,那怜儿要受到我的牵连呢。”

姒昭病态幽暗的一面露出,他内里的疯狂偏戾带着肆意,明怜心惊肉跳,她猛的捂住姒昭的唇,她的掌心覆盖在他的薄唇,压着他的呼吸,控制着他,姒昭的脊背绷紧,他手背泛起青筋,猛的搂紧明怜的腰。

“公子,若你失败,我会陪着你。”明怜压着他的唇,咬咬牙,认真地说。

她眸色清冷到极点,“如果公子死了,我会陪着公子,所以,公子,你莫要任性。”

姒昭微微失神。

接着,姒昭低低笑出来,带着喜爱。

“怜儿”他呢喃的声音在明怜的掌心下响起。

明怜紧张,心热耳红。

姒昭托起她的腰肢,裙摆堆叠。

“怜儿”他依然呢喃。

明怜险些打翻桌案上的空碗,姒昭抱起她,怕她难受,放在柔软的地方。

半晌,明怜挡着姒昭唇的手早已松开,换成挡在自己的脸庞上。

“我从未知道,我的性命也是重要的。”

姒昭抓起她的手,强制地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双双失神。

他低声,眼尾飞红,“怜儿,有你一言,足以。”

明怜记不清时间流淌了多少。

中间,姒昭不知道从哪里扯了条布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绑在一处。

他带着掌控,极致的偏爱。

怜惜地对待着她。

屋内昏暗。

夜色冰凉。

姒昭点了火烛,烛光摇曳,发出细碎噼啵的声音。

暖色的光下,明怜昏睡着。

姒昭放下盛着药膏的小玉瓶子,静坐在明怜身旁,他漆色的瞳眸温柔注视着明怜。

门扉外,随行的医者送来的避子汤药早已放凉,在寒夜中染上冰霜。

姒昭的手背蹭了蹭明怜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