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能怕(2 / 4)

,充满攻击性,人心不古。

女奴们开始推推搡搡,明怜也不愿出去,她想,她是自私的,她也想活,但与周围的女子们相比,她的力气太柔,她做不到把别人推出去当替死鬼。

一阵踉踉跄跄,明怜的头发晃动,漂亮的脸蛋若隐若现,她好像听到了抽气的轻嘶声,然后又一道低低的歉然声,“怪了,这么美,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不过,你这种样子的是个男人都会怜惜吧,即便是椽县长史也不例外,所以抱歉了。”

接着,明怜被用力推了出去。

她咬住唇,没有掉泪。

冷意席卷心头。

明怜眼底覆盖一丝漠然,瞥了一眼身后众女奴。

把她用力推出的是谁,看不到。

明怜心中更是不甘。

明怜在仓促中拨乱了头发,看着脏兮兮的。

尖嘴猴腮的男人见到真的有女奴出来,愣了一下,然后看到明怜身上透露的抗拒,哪能不明白是被推出来的。

尖嘴猴腮男人夸奖明怜,几分阴阳怪气。

“嚯!自告奋勇!好!”

明怜垂眼,柔柔的声音清冷,一字一句,“我不想出来,弄错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又是一怔,接着冷笑,“这可由不得你,出来了就是出来了,没有反悔的机会,要是人人都可以在我这里反悔,那我的买卖还做吗?”

明怜的手下意识要在袖中攥紧,在袖中她藏了一个锋利的石头,是她被抓过来后偷偷在路上捡的,怀着何等绝望与坚决,熬夜磨了一宿,直到锋利的边缘可以刺破她的掌心,她才愿意把石头收起来。

然后,明怜意识到这时必须小心翼翼,不能被发现。

她的机会很少,渺小到不可计。

她轻轻地松开手指,指尖垂下,头也垂下,像是妥协了一样。

尖嘴猴腮的男人冷哼,“这就对了。”

接着,尖嘴猴腮的男人打开茅屋的门扉,狂风从缝隙中钻进来,残暴不留情,即便只是钻进来的狂风,也吹的明怜的脸发冷发疼。

尖嘴猴腮男人悄悄摸摸对外面比了个暗号手势。

这几日有大人物下乡搜查,风头正紧。

想起自己的计划,明怜的指尖紧张地颤了颤。

尖嘴猴腮男人把破茅屋的破门扉拽上,掉落的肮脏茅草砸在他脑门上,他咒骂几声,看向明怜,“等会儿文狗子准备好东西过来,就带你去见长史大人享福,记得给我老实点,敢耍心眼儿就打断你的腿。”

他一边说一边转头,话说到最后,人呆住了。

合拢的门扉勉强隔绝了外界的狂风,风止了,屋内吹乱的东西却变得不齐整。

明怜看到对面男人的神情,暗道不好。

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神一下子变直,呆滞在他脸上浮现,夹杂着惊艳。

尖嘴猴腮的男人嘴巴张得老大,能放下鸡蛋。

猥.琐的哈喇子从嘴角流下,眼神渐渐变得色眯眯,“我滴乖乖,怎么这儿还有一个绝色佳人。”

明怜凌乱的头发被方才凌厉暴躁的狂风吹散开来,露出她骨骼流畅,容颜貌美绝绝的脸蛋。

“绝色啊绝色。”尖嘴猴腮男人喃喃。

只见,女子穿着身破衣,灰扑扑的尘埃带了满身,却不遮掩她白皙如羊脂玉流转细腻光华的娇嫩肌肤,眉眼露出,眼睛像含着水汪汪,酥,眉毛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犹如雾霭仙气中的淡淡远山,再往下,鼻梁挺直,柔软如桃的唇瓣小巧精致,下巴瘦,身子带着柔弱清冷,脸庞却是明艳绝美,两相揉杂,视觉冲击强烈,只觉好一个绝色佳人。

在尖嘴猴腮男人不加遮掩的腌臢视线中,明怜肩膀颤抖,害怕在心中涌起,她低声,在心中告诉自己,就像耳提面命,字字沉沉:不能怕,不能弱。

“明怜会去好好服侍椽县长史大人,好好享福的。”她语调微微颤抖,却努力地一字一句说清。

她从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