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有点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你。”
窗帘半拉着,阳光落在病床上有些刺眼,她转身拉好窗帘,回身时,恍惚看到余韵的双眼正在发红。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默默坐在旁边,在余韵的眼泪快要流出眼眶的时候,她赶紧抽了纸巾递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举动太过唐突,余韵没有接她手里的纸巾,反倒是拉过被子蒙住了脸。
从她身体耸动的幅度来看,应该是在哭,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许死里逃生好好哭一场反倒能缓解她心里的难。
恰巧琴婶儿送完张阿姨回来,她赶紧朝琴婶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叫医生。
还是有些担心,她又轻声提醒:“医生说你情绪不能太激动。”
也许是把她的话听了进去,余韵渐渐停止了抽泣。
如此举动,倒也是真的让她相信,死过一次,便再没有想要寻死的念头。
医生替余韵做完检查,她便自作主张让琴婶儿帮她办了出院手续。
看到琴婶儿回来,她终于是开口问:“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余韵那双哭过的眼睛没了光彩,听见她的问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不言不语的样子,她便只当余韵默认。
她现在的状态很差,身边也没人照顾,万一张阿姨口中的那些人又去找她,说不准会酿成更为严重的后果。所以她没管余韵的意愿,擅作主张把她带回了梧桐路。
林阿姨最近在为周年庆的事情忙碌,因为楼泽玉早早打过招呼,芳姨已经将客房收拾好。
扶着余韵上床的时候,安语终于听见她很轻的一句:“谢谢。”
听见余韵说话,她也总算是安了心,至少她接受了自己的好意。
看出来余韵不想提起最近的事,她也没打算去刨根问底,像她这么倔强的人,只能等她自己打开心结。
重新回到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无数回忆跟着熟悉的感觉上涌,让她内心无比安定。
她突然起了心思,既然楼泽玉对她住在哪里松了口,那她是不是借由这个机会搬离白檀湾会更好?
匆忙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余韵又睡下了,在家暂时没有别的事情,嘱咐琴婶儿好好照顾余韵之后,她便自己开着车去了演唱会的排练现场。
多日不见,方修然还是一如既往热情。
恍惚间,她甚至怀疑那天晚上是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梦?怎么楼泽玉和方修然的反应都像是无事发生?
既然当事人表现如常,她也没有理由别扭,短暂敞开的心扉只会停留在那个夜来香轻盈的夜晚,她和方修然会默契往前看。
在红茶的招呼声中,她迅速回神。
这两天她在外面出差,和方修然的合作曲目《沉溺》已经由编舞老师编好了舞。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是崩溃的。
“我怎么不知道还要跳舞啊?!”
后台休息室里,一群人围在一起讨论这首歌的舞台效果,方修然在一旁接话:“这么有氛围感的歌,不跳舞是不是有点太遗憾?”
“都是为了舞台效果。”红茶在一旁帮腔道:“小语你这几天抓紧一点儿,编舞我看了,不是很难,以你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