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放在地板上,撑着他的书桌踩了上去。
十八岁的她已经是170的身高,为了让他看到自己穿上高跟鞋的样子,她甚至没有换下生日宴上穿的那条白纱裙。
她今晚化了精致的妆,及腰长发微微卷曲,不过是帆布鞋和高跟鞋的变化,同一个人却拥有了两种不同的气韵。
第一次穿高跟鞋有些不稳,她歪歪扭扭走到楼泽玉跟前儿,意外发现自己跟他说话不必再仰着头。
“好看吗?泽玉哥?”
和她眼神里闪烁着的期待截然相反,楼泽玉的眼眸可以说得上是黯淡。
“好看。”他平静回应。
已经察觉到他的疏离,她还是不死心,又重新捡起笑容,试图像小时候撒娇讨好那样问他要礼物。
“你还没有给我礼物呢,快到十二点了,生日就要过完了,你真的不打算表示一下吗?”
楼泽玉转身看向窗外,淡漠地问:“你想要什么?”
她轻声回答:“我想要的你现在就能给。”
记忆中的夏夜难得凉爽,窗户推开的时候,林阿姨分外喜欢的那片蕾丝窗纱随晚风肆意摇摆。
楼泽玉在风中缓缓转身,眸如寒月,声如松风。
“你说。”
她上前,故意装作站不稳要向他倒去,他扶住她手臂的时候依旧保持着刻意的疏离。
她乖巧站定,和他始终保持一步的距离。
“再有不久我就要走了。”
他淡淡应一声:“嗯。”
“你可以闭上眼睛吗?”
“什么?”
她小声重复:“闭上眼睛。”
心里生了一股倔强,不达目的不罢休。
已经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楼泽玉却在这样的僵持里败下阵来。
他闭着眼睛,任由晚风拂动额前柔软的发,窗外月色正浓,梧桐树叶沙沙作响,花园里的昙花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绽放,温柔夜风里,有幽香浮动。
她被狂乱的心跳驱动着接近,葱白手指轻轻拽着他的衬衫袖子,那双唇是少女的执念,哄骗还是掠夺都可以,是用尽手段都想得到的甜蜜。
她踮起脚尖,朝着自己心中的执念一点点接近,胜利果实就在眼前,一张口就可以尝到他的味道,她却因为太紧张趔趄一步,惊扰了高贵的神鸟。
他被楼泽玉无情推开,再上前,与他之间隔着一双不愿退让的手臂。
“出去。”
那是她这么多年里听过的最冰冷的两个字。
她不依不饶想要上前抱他,再一次换来他冷冰冰一句:“出去,现在。”
睡莲池里,一尾小鱼猛然摆尾,惊起的水花砸破水面满月,空留涟漪层层。
池边的昙花不知什么时候收拢了撩人的花瓣,那缕幽香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