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灌铸成了钥匙,给带在身上。”
“里面是矿图?”周梨有些诧异,若真是如此,那她二人倒是给了朝廷数不尽的财富了。
要说这银钱自己能赚,牲畜可以养,粮食可以种植,唯独是这矿产有些单薄。
眼下除了崔家所掌握,且开采出来的这些,别处就是稀稀落落,并不成规模,压根不足以来供给整个后虞。
如果是从前,兴许还能将就,可是这千百年来才好不容易出一个陈慕,自然是要想尽办法给他提供一切原材料了。
“那老阿叔的确说是矿图。”钱娘子回着,“我们那一带,自古也是有歌谣流传来,唱的正是三尺一黄金,五丈三万铁,阿爹阿爷挖来吃不完,金灿灿黑油油,怎么也挖不完。”
虽说这歌谣传了几代人,但到底是哪里有矿他们也不知道,就是晓得脚底下是有矿的。
也是如此,她们姐妹俩当初得了这图纸后,也是不敢做玩笑,仔细收起来。
钱小娘子见周梨虽位居高官,但看起来也是那平易近人的姑娘家,也是少了几分紧张,连连附和着姐姐的话:“正是这样了,这歌谣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周梨将两把钥匙捏在手里,“此事事关重大,还待我验证一二,不过不管如何,你姐妹两个的进献之心,我自是先记在心中,如果到时候得了结果,果然如同你姐妹二人所言,自是有那滔天的功勋。”
姐妹俩听得这话,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如今献宝,除了是求个安心,钱娘子更是要给妹妹求个恩典。
周梨说着,正好见沈窕也在,自是不敢大意,便让她先送这姐妹俩回去,等结果。
姐妹俩听得这话,只连连推辞,说是要带孩子在城里游玩。
周梨却想着,若真是矿图,一会儿给司马垣去瞧,没准便能得了结果,也就是两三个时辰的时间。
既是她们要在城里游玩,喊沈窕跟着也好,那时候得了结果,只在鼓楼上通知沈窕就是了。
便也是让沈窕继续跟着去。
而自己这里也没去吃什么午饭了,当下乘着金商馆的马车,直奔那锻造阁里去。
临渊洼有陈慕在,那司马垣几乎都是留在这边,一直都在旧籍古典中寻找线索,看看有没有那前人留下来的矿区,到时候也好领人过去勘察。
这样好过自己一个个地方亲自勘察要节省时间。
毕竟矿物的需求实在是大,乃迫在眉睫之事。
周梨来时,他已经是吃了午饭来,见着周梨来寻,自然是诧异,“周大人怎有空过来?”
周梨却将钥匙递给他,也是长话短说:“方才有姐妹二人拿了这钥匙来,说里头是绛豫齐三州和辽北草原下的矿区图纸,你且叫人打开来瞧。”
其实锻造阁里也隔三差五有人来说,何处有矿物等等,若消息无误,届时果然发现了矿物,自然是有奖赏。
因此图纸他也是收到了不少,甚至外州府也有,还特意打发人去勘察过了,但几乎都是失望而归。
但即便是遭遇了好几次羊来了,司马垣对此仍旧是充满了期待,得了周梨的话,只忙拿了这两把看起来比寻常钥匙还要大的钥匙拿去打开。
也不知那里头到底是什么材质,这铜居然未曾将其损伤半点,两张薄薄的图纸很快就给呈上来。
司马垣连忙给拼在桌上合二为一,拿了那陈慕所做的放大镜来瞧,一时间便见那两张平平无奇的图纸上,山川草原,不说栩栩如生,但是大些的地名都有所标注。
最为重要的是,哪个山川下面都有什么矿,或是哪条河边上又有什么资源,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一时叫他也是难以置信。
因为那矿物资源也未免是丰富了些,果然是遍布了几个州府和那一片草原。
“这也太多了。”多得他有些不敢相信真假,一时只喊了人又将那几处的堪舆图拿出来,意外发现这张图纸上,对于地方或是道路,皆比那堪舆图还要细致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