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家的名号,一来儋州是独立的小岛,即便是前朝,也极少干预儋州顾家之事,其实也算得上是个小国。
不过儋州却比仙游要大上十来倍不止。
钟离相如当下便作揖朝她行礼,“原是顾家小姐,失敬失敬。”
顾少鸢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出门在外,不必这样讲究,什么小姐不小姐,以后咱就是相互帮忙的好兄弟,你喊我少鸢就可。”
钟离相如露出个不赞同的笑容:“礼法怎可废?何况顾姑娘你来找在下,不就是想要学……”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叫顾少鸢给打断:“那你找我,不也是为了学男子气概么?所以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咱就是要不拘小节。”
钟离相如有些傻了眼,一时迷茫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呀?这样到午时了,咱先去搓一顿好的,你喝酒么?喜欢什么?不过我看你这样,烈的你也不行,要不你喝点小果酒吧?”一面就要同人勾肩搭背。
这可把钟离相如吓得不轻,连忙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顾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午时不宜饮酒。”
不想这一躲,那还没绣完的手绢就从胳膊底下掉了出来。
顾少鸢是习武之人,手脚自然是比正常人要麻利,先一步给他捡起来,“哟,钟离兄你这绣工不错呀,比我家的绣娘都要出色几分,改明儿得空了,也给我绣个肚兜呗。”
她观赏得认真,赞赏得真诚,然而这话语一出,顿时惊得对方脸红面羞,慌慌忙忙一把将手绢躲过来,“顾姑娘莫要说胡话这……”
然他话还没说完,顾少鸢就被那上面的针给扎了,‘唉哟’地一下叫出声来,下意识要甩一甩手止疼。
没想到这钟离相如此刻不讲究什么男女之情了,一脸焦急紧张地从他那斜挎包里摸出了药和绑带,在顾少鸢的震惊中,竟然给她将那手指包扎起来。
等他这干净利落的操作完成了,顾少鸢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尴尬一笑,“那什么,钟离兄你在晚一步,我这手都结痂了哈。”一面忍不住问:“你是大夫?”
钟离相如摇着头,“不是,不过家父是仙游大夫。”本想说国医,但弹丸小地,他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对于顾少鸢此前的话十分不赞成,“顾姑娘也不该这样说,姑娘家当要多爱护自己才是,即便是很小的伤,咱们也不可随意忽略。”
顾少鸢心说,这哪里算是什么伤?不过看着钟离相如给自己包扎的这手指,还挺像样子的,一时心情也飞扬雀跃的,一面催促着他:“走走走,咱吃饭去。”
说罢,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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