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进去。
她走的又急又快,海宁抹着额头小跑,生怕自己跟不上。
“海宁,你去准备午膳,叫御膳房把给朕准备的午膳送过来。”
“哎,奴这就去。”
姜衡屿抬腿进了内殿,大抵是真病的不轻,殿里竟萦绕着一股子苦涩药味。
再往里走,绕过屏风,她看见床上的被子微微鼓起,床头放着一青玉小碗,里头是浓黑的药汁,满满当当一碗,已没有热气了。
这是连药也没喝?
姜衡屿心有不悦,不喝药病怎么会好?
她走过去,正要把人叫醒斥几句,床上的人忽然翻了个身,一张毫无血色的脸露在她面前,就连唇瓣也是雪白雪白的,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没有精神,眉心紧缩,一副睡也睡不安稳的模样。
惹人心疼的紧。
姜衡屿不得不承认,她舍不得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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