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
“谢谢!”她喜欢吃干锅脆皮鸡里的魔芋。
干锅脆皮鸡里的魔芋润润滑滑,魔芋特有的香味里渗透了脆皮鸡的鲜辣味,更添了几分爽滑之味。
路之屿倏然出声,“善善,我要藕片。”
常善善立即给他夹了藕片。然后她吃了一口脆皮鸡,脆皮鸡上粘附着一粒花椒,吃进去后舌头麻麻的,她正要拿水杯,谢昶已然将水杯递了过来。
“谢谢。”她灌下一大口水,舌头上的麻味有所缓解,随之便听到路之屿轻声一哼。
哼?他哼什么哼?莫名其妙。
吃着吃着,常善善想起之前谢屿爸爸问她的事,她忖度一下,说:“阿屿,英国的女孩挺漂亮的吧。”
“怎么?”
她清清嗓子,“你有没有……就是……交女朋友?”
“这么关心我也没有交女朋友?你呢?”
“没有。”
“也是,估计你也没什么人追。”
常善善微微蹙眉。也不知道为什么,路之屿今天说话格外夹枪带棒,格外讨人嫌。她正要说话,就只听谢昶道:“她有很多人喜欢。”
路之屿:“是吗?”
谢昶:“当然。”
“我不信,她长这样,有很多人喜欢她?”
“只要不眼瞎,就知道善善很漂亮。”
这是在讽刺他眼瞎?路之屿呵了声。
“够了!”常善善瞪路之屿,“路之屿,谁招你惹你了,你今天发什么病,能不能好好说话。”
路之屿闭嘴,沉默下来。
常善善想着他大老远的从国外回来,也不好跟他吵什么架。气消了些,她缓和语气,“好好吃饭吧。”她给他夹了一块他爱吃的藕片。
路之屿不再吭声。
吃完晚饭,天色已不早,再过一会儿常善善得去教学楼上课。
“你也还有课吧?你先去吧。”常善善向谢昶挥挥手。
待谢昶离开后,路之屿说:“常善善。”
“什么?”
“我不喜欢他。”
常善善不解,“你不喜欢他?为什么?”
“他,”路之屿皱皱眉头,“他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样……”
“什么意思?”
“他看起来好像不简单,像是戴着面具在演戏,似乎在扮演另一个人,就……很假,你最好是离他远一点。”
常善善:“?”
“你在胡说什么。”
“我并没有胡说,这是我的直觉。”
静默良久,常善善忽然用力一惊锤路之屿,“我知道,你一定是嫉妒他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这么胡说八道。”
路之屿瞪目,“他长得比我好看?”
“就是长得比你好看,你不许再诋毁他。”
路之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哪里比我好看了?”
“他哪里都比你好看!”常善善很生气。今天路之屿也不知道怎么了,夹枪带棒地一直呛她就算了,还诋毁谢昶。
谢昶哪里假了?哪里戴面具演戏了?路之屿凭什么这么诋毁他?
原本常善善还想回寝室,给路之屿拿一袋她做的曲奇饼,现在她一点也不想把曲奇饼干给他吃了。
“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