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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没错了。

抽屉开锁,果然,与对方首领联络的亲笔书信就在此处。

穆程将信封刁上,悠哉跳到屋檐,三步并两步回到马车内。

马车疾行,没有回王府,直接去了宫中。

正是日暮时分,云影徘徊,皇帝批完奏折,才走出偏殿,听闻皇叔求见,他才应了声,便王爷牵着季庭书,季庭书抱着猫走进。

事情紧急,顾不上什么内院之人不能上朝堂,王爷不能说话,穆程也不能说话,只有季庭书来禀报。

穆程跟王爷说了几句话,小猫咪有时候也通人性,听话地拉紧了季庭书往前走,有王爷在前面领着,侍卫不敢阻拦,季庭书算是硬跟进来的,大不了回头再领罚。

他神色凝重,步履迅速,皇帝没多问其他,不由自主回到椅子上坐好,挺直了脊梁,慎重凝神。

那金福酒楼中,锦王被好生折腾一番,想羞辱的人没羞辱到,反而自己遭了殃,然此时他顾不上泄愤,紧急回到三楼查看物件。

左顾右盼,见无人,他开锁,伸手在抽屉里摸。

手上落空。

“蹬蹬蹬……”仓惶地脚步声从楼上传来,他跌跌撞撞往下跑,下面的人扶住他:“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锦王面色苍白,抓住下属的手臂:“备车,速去韩府,快!”

他的速度极快,说话间人已出了大厅,马车停在路中,他来不及等车夫,一跃而上骑在马背。

长鞭未扬,那马腿忽然吃痛卧地,他自马背上摔落下来,有整齐的步伐震颤商肆酒家,百姓们迅速让路,看大队人马自四方而来,将摔落的人围得严严实实。

锦王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双眼绯红还欲做困兽之斗,手指放嘴边吹起几声口哨,张望四周高处。

树叶沙沙,炊烟寥寥,无人来应。

“王爷,不用白费功夫,你的护卫已伏诛了。”禁卫首领朗声道。

他有暗卫,穆程早就查的清清楚楚,诚然有的是高手,但掌握其弱点,制服也不难。

锦王脸色苍白,情急之中,向那酒楼里高声喊了一句外族话语,虽听不懂,但也明了他在向合作的人求救。

“王爷,那外族将领自后窗跳离,已被埋伏的护卫抓获,他自顾不暇,不会来救你。”禁卫首领又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穆程蹲了这么久,对那外族人的品行了解得清清楚楚,料到他会趁乱脱身。

锦王彻底没了气力,惶惶之中,做最后挣扎:“我是被冤枉的,都是我手下人联系的,他们借我名义,我不知情。”

“王爷是说李生和王力吗?”禁卫统领问。

锦王瞳孔骤然一缩。

这两人是他的心腹,平日秘密帮他联络外族,他们来往时非常谨慎,外人不可能知晓他们认识啊。

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这两人掌握他的秘密太多,已经被抓,他赖也赖不掉了。

锦王瘫坐在地。

“密谋策划,通敌叛国,来往书信九十八封,另有印章,图纸,文书共七十份,锦王手下得力之人还有一百二十九人,其他不明详情听任差遣者一千五百人,再有私下训练的士兵三千余二,王爷,你还有什么话说?”

锦王颤抖,不可置信。

如何能跟这般详细?

皇帝查了他多久?

暗中查他这么久,他竟然丝毫不知!

那皇帝看上去唯唯诺诺,其实早已对他留了心吧,该死的,竟然叫他看走了眼。

不,也不对,亲笔书信早上还在,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他肯定身边没有皇帝眼线,可这书信不知不觉没了,皇帝的人就算会飞也没这么快。

而且他在皇帝身边安插的有眼线,皇帝的动静他都清楚,对方蓄谋了这样的阵仗,他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也没听见。

不是皇帝,是……

他凛然蹙眉:是皇叔!

只有皇叔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