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堂嫂心中是羡慕的吧,天天瞧着堂兄那老混蛋拥娇携美,自己却只能看着,别个死了郎君的妇人多好,爵位有自己亲儿子继承,堂嫂没了郎君掣肘,便可悄悄在府中养面首,日日相见……”
“我没有这么想过!”
李持月才不会听她狡辩,继续攻心:“我也心疼堂嫂的处境,两处相思何解,幸而侄媳还记得那男子容貌,我便着意寻了来。”
说完,她拍了拍手。
楼梯处,有脚步声传来。
豫王妃的手紧紧握住椅臂,她想回头,余光瞥见那身白色长袍时又赶紧收回,只怔怔瞪大了眼睛看向虚无,她不敢回头看他。
李持月把吴九郎找来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豫王,她的正头夫君还在,若是露出一点异样,所有人都要没命!
察觉到人走到她身后了,豫王妃后背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从未有过的恐惧让豫王妃身子止不住发颤,叫嚣着要逃离这里。
李持月声调倒是轻松,“郎君,王妃好像出汗了,帮她擦一擦吧。”
身后人动了动,一张叠好的帕子刚刚碰到豫王妃的额角。
“你别碰我!”她尖叫着起身,把人推开。
豫王在此,她现在怎么可以让一个男子沾身!
人被她推得踉跄退了几步,根本不似往常那般健壮,豫王妃此时方看到来人的脸,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前人根本不是与她私会的吴九郎,而是一个身形娇小,穿着男装的侍女,她被李持月戏耍了!
豫王看了过来,眼神带着询问。
李持月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的心上人本宫很喜欢,你以为本宫还会将他还给你吗?早带回府去了。”
“李持月!你!”
豫王妃指着她的鼻子,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被气得眼圈通红。
李持月倒是无辜,她退后一步,垂下眉尾,瞧着分外无辜:“堂嫂,不是你说累吗,我只是想让你试试,看春信捏肩捏得好不好,你这是怎么了?”
豫王妃都气疯了,可她又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甩袖下了楼去,连经也不听了。
豫王听了李持月的话,料定她就是在欺凌自己的王妃,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李持月未免太嚣张,当他豫王府是什么!竟肆意践踏至此。
此时他若是不发作,就这么走了,那往后还有什么颜面出现在明都。
“李持月,你又在闹什么?”他拿出了王爷的威仪来。
李持月知道下面的人都看上来了,豫王才不能夹着尾巴走。
她嫌动静不够大,将案上的果盘端起,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去,瓜果滚了一地,寂淳禅师也不讲经了,看向小楼。
接连的声响和动静早让楼下众人更加在意小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持月恶人先告状:“本宫只是让侍女给堂嫂捏捏肩而已,她却出言辱没,这事你管不管?”
大庭广众之下,豫王非得讨这个公道不可:“李持月,王妃什么性子谁人不知,而且向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你究竟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李持月就是要让豫王骂她的,不骂她还不乐意,她抱臂冷笑一声,说道:“哟,让你说对了,本宫就是爱欺负人,如何?”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