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抓住它。” 潮舞伤得最重,喘息声打着颤,“怎么抓?我们只是靠近它一点,就已经快要丧失意志了。” “我可以。” 安隅仰头望着柱顶,“但……它拒绝了我。” 他仍然记得被弹开的那一瞬,尽管他很迟钝,但仍感受到了破碎红光中的愤怒,像排斥异类一样排斥他。 如果始终被拒绝,他永远无法解救这里的人。 “信祷者入,执念者得,释然者出。” 安隅低声重复了几遍,说道:“你们留在这,我要出去一趟。” 宁问:“去哪?” “主城。”安隅说,“教堂。”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