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才出手教训。”
赵连章冷眼看过去,道:“朕问你话了?”
周玉清心中一紧,道:“嫔妾知错,皇上恕罪。”
赵连章移开视线,再次看向殿中的锦衣卫,继续问道:“清嫔为何出手教训你们?”
无视高怀警告的眼神,锦衣卫如实说道:“属下奉命守在殿门外,先是清嫔娘娘的侍女要出殿门,被属下阻拦,将皇上的命令如实告知。侍女回去后,清嫔娘娘又要出门,且态度强硬,属下谨遵圣命,不敢放人出去。清嫔娘娘便佯装身体不适威胁属下,属下依旧不放,高公公便命人将属下捆绑起来。”
高怀见状忙跪倒在地,请罪道:“皇上,奴才是得了清嫔娘娘的命令,才让人将他们绑了起来,清嫔娘娘是主子,主子有命,奴才不敢违抗,求皇上宽恕!”
周玉清见高怀将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心中越发惶恐,忙说道:“不是,嫔妾并未有过这种命令,是高公公要将他们捆起来。”
“主子?”赵连章无视周玉清,嘴角勾起冷笑,道:“好一个主子!怪不得方才在奉天殿,朕遇到危险,你不见人影,朕让人送她来乾坤殿,你却抢着过来,原来清嫔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不是,皇上,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高怀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若此事被定下来,那他就是死路一条,道:“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皇上要相信奴才啊!”
“闭嘴!”赵连章厉声喝道。
高怀被吓了一跳,慌忙闭上了嘴巴。
“清嫔怀孕的消息,也是你告知于朕,可对?”
高怀看了一眼周玉清,不明白这其中有何不妥,道:“清嫔娘娘有孕一事,确是奴才告知皇上,但奴才也是听吴太医所说。”
赵连章看向德辉问道:“人带了吗?”
德辉躬身答道:“回皇上,徐指挥使还未回来。”
赵连章随即看向徐超,道:“徐超,你来说,奉天殿门前,你都跟朕说了些什么。”
徐超应声,直言道:“奉天殿门前,微臣给清嫔娘娘把脉,未发现娘娘有怀孕的迹象。”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不敢置信地看向周玉清,混淆皇嗣的罪名非同小可,没想到周玉清竟这般大胆。
于慧娴率先回过神来,道:“徐太医,此事关乎皇嗣,非同小可,你所言可为真?”
“回皇后娘娘,微臣绝不会诊错,若娘娘不信,可随意叫来一名太医为清嫔娘娘诊脉,若微臣有半分假话,愿受任何处置。”虽说他医术并非太医院最好的,但怀没怀孕,还是能诊得出的。
“不是的,他撒谎!”周玉清也回了神,看向赵连章,道:“皇上,嫔妾怀了身孕,怀了您的孩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绝不可能有假!是徐太医在撒谎,是他在撒谎!皇上,您要相信我!”
于慧娴见状出声说道:“德辉,去把太医院院正请来。”
德辉看向赵连章,见他未曾阻拦,应声道:“是,皇后娘娘。”
高怀紧接着回了神,终于明白为何徐超要单独禀告赵连章,原来这牵涉的是一桩皇家丑闻,而主人公正是他一心想要巴结拉拢的周玉清。
“皇上,此事奴才完全不知情,是清嫔蒙蔽了奴才,奴才一时被钱财蒙了心,才做了这等蠢事,求皇上饶奴才一命!”
高怀此时已顾不得其他,决定先撇清关系再说。
“钱财?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冒着欺君的罪名帮她。”
“皇上,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没有欺君,奴才并不知内情!”这事万万不能认,否则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皇上,嫔妾怀孕一事千真万确,是太医院的吴太医亲自为嫔妾安的胎,绝不可能有假!”周玉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道:“吴太医,对,皇上只要将吴太医找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于慧娴见赵连章气得面色铁青,担忧地说道:“皇上息怒,千万保重身子,待梁院正过来为清嫔诊脉,确定徐太医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