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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刘砸吧了砸吧嘴,道:“今儿有酒有肉,就是缺了美人。”

王二麻子一脸猥琐,道:“要说美人,有谁能美得过司公子。”

大刘闻言立马冷了脸,他还有任务没完成,事关五百两银子,不想节外生枝,道:“你他妈小声点,若是被人听去,保准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别牵累我们。”

王二麻子悻悻地闭了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小孙突然起身,捂着肚子说道:“哎呦,不行,我得去趟茅房。”

大刘取笑道:“真是下贱身子,这么多好东西都无福消受。”

这话刚说完,他的肚子也有了反应,慌忙起身追了出去,大声喊道:“你等会儿,我先来!”

宅子里就一个茅房,坑位有限,他们四人总有一个被排除在外,夹着双腿,在外面等着。

“你们快点,我快憋不住了!”

里面稀里哗啦一通,刚提上裤子走出茅房,马上又来了感觉,再回头时,刚才那人已经占了坑位,而他变成了夹着双腿的那个。如此反复,四人直拉的眼冒金星,两腿发软,好悬没丢了小命。

大刘两眼发黑地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在想,“难道我在饭菜里下了药,只是我给忘了?”

厨房里只有他们四个,别人压根没进来过,如今他们全倒下了,而心怀鬼胎的他不得不多想。

清远楼,明日便是殿试,停留在京都的举子大都在家中温书,酒楼与茶楼的生意较前几日冷清了些,即便司华遥等人踩着饭点来,还是要到了雅间。

众人入座,蒋冲疑惑地问道:“阿遥,你这般急把我叫来,所为何事?”

司华遥看了一眼春海,春海会意,转身出了雅间,守在门口。

王子俊和黄灵对视一眼,也是一脸疑惑。

司华遥直言道:“昨日晚间,厨房的大刘鬼鬼祟祟地出了宅子,与一个陌生男子接头,从他手中拿走了一个纸包,方才做晚饭时,他偷偷地取出纸包放在了身上,我怀疑他想给我们下药。”

“什么?”黄灵腾地站了起来,眉头紧皱道:“阿遥,你方才怎么不说,我这就派人过去,把人抓起来!这个混账,竟敢谋害主子,简直罪该万死!”

宅子里的人是他安排的,出了这档子事,他难辞其咎。

“你且稍安勿躁!”司华遥安抚地挥挥手,道:“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打草惊蛇,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想要算计我们。”

王子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司华遥是他最在乎的人,没有之一,竟然有人想要谋害,这绝对是在挑战他的底线,“阿遥对这幕后之人可有猜测?”

“在此时此刻对我们动手,这幕后之人十有八九是不想让我们参加明日的殿试,若果真如此,那这人要么与我们有旧怨,想毁了我们这十几年的努力;要么就是会试成绩在我们之下,想用这种手段,让我们错过殿试,这样他便有可能金榜题名。”

“我以为第二种可能性较大。”蒋冲闻言赞同地点点头,道:“阿遥和王兄在京都的时日不多,接触的人也不多,唯一有嫌隙的就是邵光宇,如今他在诏狱,根本出不来。他家中的亲眷没了邵光宇,也只能缩着脑袋做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而阿遥是会试头名,王兄是会试第二名,板上钉钉的状元和榜眼的人选,底下的人要想上位,就只能打这种主意。”

“若目标只是我们两人,那三四名的可能性最高。”王子俊看向蒋冲,道:“蒋兄,那日榜单我和阿遥都未看,你可记得第三四名是谁?”

蒋冲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好像一个叫周立,一个叫管恕。”

“管恕?”司华遥一怔,前世管恕是刑部右侍郎,没想到居然也与司南遥是同年。

王子俊见状忙问道:“阿遥可是认识这个管恕?”

司华遥摇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特别。这两人是本地举子,还是外地的?”

“具体是哪儿的,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