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不再提，这句话仿佛落入水中一般，窒息而亡。

在飞机落座时，陈亦周终于选好了照片。

一旁的沈兆景正埋头在纸巾上画画，没多久，一朵玫瑰跃然于纸上。

角落签着沈兆景的名字。

笔画潦草，字型飘散，带着几分沈兆景式的自由自在。

忽然，她侧脸看过来，飞快笑了下，一双眼黑白分明，将小桌板上的纸巾推过来。

两人对视间，陈亦周的余光落在纸巾上的那朵玫瑰，心头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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