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看出他是有意为难自己,她深呼吸,刚抬头想说什么,唇上突然一热,男人夹烟的手已经抚上她的唇瓣,指腹处薄茧摩挲留下的热度让她的大脑轰地一下。
唐绵脸红得更厉害,一边伸手去拂他的手,一边强作淡定:“黎总,你喝多了。”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黎总,不再是黎生。
试图用他的身份来提醒他,也是提醒自己。
她去推他的手被握住。
“你下午在电梯里想对我说什么?”
“没什么。”唐绵偏头,语气已然是紧绷。
“礼拜六晚上发生的事?”黎靖炜的语气却是随意。
唐绵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还是不说话。
“记不得了?”
黎靖炜突然低头,男人带着烟草味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嘴。
唐绵的腰间多出一只大手,轻轻攥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她被拉着紧紧贴上男人硬邦邦的胸前。
然后又被人抵在墙上。
男人夹烟的右手已经移到她的后脑勺,他一边颇具技巧地含咬她的粉唇,一边用拇指来回摩挲她白皙的脖颈。
唐绵的大脑有刹那空白,身体酥软燥热,呼吸也变急促。
彷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黎靖炜松开她,问:“想起来了吗?”
唐绵仍旧没有第一时间开腔,只是红着脸大口喘气,像是在平复自己。
再抬头时,说出的话,不似眼波里隐藏不住的流转,显得颇为冷静。
“黎生,想不想得起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摆正位置。”
是在对面前的男人说。
也是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