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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审,半条命都快没了,才成功脱身。

前几日才勉强恢复过来,回书院读书。回来后两兄弟都变得沉默很多,完全没有了之前呼朋引伴的调调。

不止他们两,基本和乐清关系近的都被叫去问了话。随同乐清一同来的江南书院的学子,更是们调查的重中之重。

那些因为向家兄弟才和乐清有交情的人,自然怪上了他们。年轻气盛一些的人,就会去嘲讽他们;沉稳一些的,也会默默的远离他们。

因此,向家兄弟这些日子在东山书院并不好过。

如此闹腾之后,东山书院往日里隐隐盛行的结伴之风少了很多,大家都专心读书起来。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往来的朋友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脑子抽的?

“若是大家都能沉下心好好读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董章庭听罢总结到。

钱丰收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你还记得我们考东山书院那场考试里,有个夫子对考核方式颇不赞同吗?”

董章庭略一回忆,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位柯夫子?”他想起那时候西平伯和赵夫子还提过这人。若是他记得没错,这位好像是二皇子母族,柯家人。

“对,他最近教我们骑射骑射。为人脾气不太好,你明天小心一些。”钱丰收道。

董章庭谢过他的提醒,心头念头动了动。

不过,麻烦想要找上门的时候,总是难以避免。

第二天骑射课,董章庭很快便发现那名柯夫子来者不善。

“这匹马是你的。”柯夫子给董章庭分了一匹体型健壮,四肢修长的大马。

马诚然是好马,但是肉眼可见的脾气不太好。周围都没有马敢靠近这匹马。

钱丰收和董章庭对视一眼后,说道:“夫子,章庭身体才勉强恢复。这匹马看起来没有训熟,不太合适用来练习吧。”

柯夫子笑了笑道:“听闻西平伯勇猛,在战场上带着伤都能杀进敌营夺了帅旗。我还以为董章庭作为西平伯之子,应该也有父亲的几分勇武,看来子不肖父啊。”

柯夫子明显的恶意,让其余学子都默默将视线转了过来。

其中有人不平,被朋友拦了下来,偷偷提醒道:“这里面水深着呢,你掺合个什么劲。”

那人不解:“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他朋友见他不开窍,气的想给他脑袋敲一下,低声解释道:“董章庭如今可是太子麾下的新秀,柯夫子又是柯家人,你说这里面的事情是我们能掺和进去的?”

那人这才明白过来,其余学子大多也抱着这样的心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不远处看着事态的发展。

董章庭拦下想要替自己抱不平的钱丰收道:“在下倒是不知柯夫子对家父如此推崇,回府之后一定要和家父转达您对他的敬仰之情,他必然会高兴。”

柯夫子听见董章庭说他敬仰一名粗鄙武夫,脸都绿了。

他咬了咬后槽牙,忍住脱口而出的反驳呵斥道:“别讲那些废话,赶紧上马,不要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董章庭道:“在下确实刚恢复不久,但是既然是夫子要求,董某也不好拒绝。不过您作为夫子,想必愿意给学生一些鼓励?”

柯夫子见他这模样,心中泛起嘀咕,说道:“你想要什么?”

董章庭道:“若是董某能驯服这匹烈马,夫子就将这匹马归我如何?夫子,不会连一匹马的归属都做不了主吧。若是夫子不答应,还是给我换一匹马。”

柯夫子原本想拒绝的话,被董章庭最后隐隐的激将后,有些说不出口。

他看了一眼,还在不安分的踢踏的脚步的烈马,又看了看文质彬彬的董章庭:“这家伙刚受了伤,才过了半个多月,按理来说不会恢复那么快。再者这匹马可是烈马,哪怕是平日都不一定降伏得住,更何况现在!这小子一定是想要激我给他换马,做梦,今天一定要给这小子一点教训。”

自认为搞清楚董章庭的算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