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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如今只剩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妇人也不好继续追究, 只能把闹出事的张公子直接抓入刑部大牢秋后处斩。

张老爷虽然靠做生意搭上了一些权贵人家做靠山,但是面对这样的事实在束手无策,只能将手里的产业大半投给之前的靠山,只求张家不受牵连。

付出大半产业后,张家才没有被张公子牵连,可以守着剩下的七八家铺面过活。

可张家需要香火,张老爷年纪又大了,生不出来,就把主意打到刑部大牢里面的儿子身上,想要他留个种再死。

多方打听之下,找到一个叫“虎爷”的男人,在刑部大牢有些门路,可以替里面的囚犯送些东西,赚外快。

前面的半截不难查,董章庭到张家附近听邻居闲聊便听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那么能坑爹的儿子实在不常见。

后半截他则是偷偷尾随张家出面联系虎哥的仆人,把人敲晕带走后问出来的。

因为这段时间张家风雨飘摇,人心不稳。因此仆人刚被董章庭威胁几句,就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董章庭隐于暗处,看着张家仆人慌张的跑回家的背影。

看来张家想要留种确有其事,虎爷也确实有几分本事。

既然如此,那就去见见这位虎爷吧。

董章庭在一处赌坊找到了虎爷,他没有急着找人反而呆在附近观察这位虎爷。

虎爷身形不高,眉间凌乱;身上衣服褶皱颇多,但是衣服材料颇新,像是刚做不久;脚下的布鞋应该也是新做的,但是应该是成鞋店直接买的,不贴脚,才一会功夫他的脚已经扭动了两三次了;因此多次下注失败,眉眼间满是燥意,像是随时都可能把眼前的赌桌给掀了。

这不像是一个长久做掮客,还把门路都打到刑部大牢的人该有的模样。

既然确定这个“虎爷”有问题,董章庭自然不会去接触。

虽然不懂这位“虎爷”是谁安排出来鱼饵,但是董章庭都不打算当这条鱼。

离开赌坊时,董章庭留意到不远处有人正在时有时无的盯着和虎爷有接触的人。心头微凛,面上依然是那副乡下小子误入赌场,被吓得慌不择路跑走的模样。

确认没有引起怀疑后,董章庭才重新拐回房子换回了出门前的装扮,带着几本书回了西平伯府。

董章庭刚到静心苑,便听到女子哀声哭泣,看到董章庭的身影时,哭声更是变得动人了几分,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尾,正好停在眼下的泪痣上。

“我们不过是弱女子,以前学的都是琴棋书画,哪里做过你们这些男人的粗活,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罢了。乐画年纪还小,一时不慎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替你清洗便好了,又何必如此苛责。”乐琴抱着害怕的缩在怀里的乐画,虽然面上挂着泪,依旧如同一个大姐姐一般坚定的护在妹妹身前。

其余两人也是一脸委屈又害怕的模样,反倒衬托的才十五岁的平安像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反派。

面对这副美人流泪的景象,董章庭面上一沉,看向平安道:“太吵了,让管家把人都送出去。”

平安一听,眉开眼笑,绕开乐琴几人就要去找管家。

乐琴动作一僵,惊讶的看着院门口站着的大少爷。

她难道哭的不够美,声音不够可怜吗?

竟然问都不问,就嫌她们吵,直接把她们赶出去。

大少爷究竟是不是男人啊,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吗?

她看着眉目冷淡的董章庭,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位大少爷如今才将将十五岁,可能确实还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她连忙调整之前的思路,收起之前的哭诉的模样,和董章庭求饶道:“大少爷,我们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一定安安静静,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其余三人看到领头的月琴的表现,都齐齐保证自己一定安安静静。

乐琴明白,自己不能被大少爷赶走。安嬷嬷那里还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