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面对同样的招数仍旧没长记性的青年再次被带得往前面踉跄了几步,一下子失去平衡,膝盖着地半跪在了自己师尊面前。
还没等他站起来,手中拿着他那条长鞭的谢清寒便是一鞭挥下,擦着青年的肩膀在人脚边抽出一条几丈深的痕迹,整个寝殿的地面霎时爬上蛛网般的裂纹,弥漫开来的威压让青年不得不又跪了回去。
一贯用剑的人哪怕是拿着长鞭,其爆发出来的威力也让人畏惧,可见平时根本就没有下死手收拾过自己徒弟,今日实在是被逼得狠了。
谢清寒用长鞭挑起跪在面前的徒弟的下颌,居高临下地垂眸,眼神格外深格外冷,语气严厉,一字一顿道:“郁寂岷,为师是不是许久没有管教过你了?”
换作平时,眼前的青年早就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今日只是喘着气嘴角又勾出个笑,毫无畏惧地与谢清寒对视了一会儿,一扬脖颈,挑衅道:“好啊,师尊干脆打死我算了,也不用您看着心烦。”
谢清寒直接被气得额角青筋乱跳,强压下火气:“……郁寂岷,你再说一遍。”
“我说,您干脆——唔!!!”
没等这人不怕死地说完,忍无可忍的谢清寒收了长鞭,手一招,接过在一片狼藉中侥幸存活的药碗,直接掐着青年的两颊把药强硬地灌了进去。
郁寂岷当然不干,等谢清寒松手后偏头就要吐,只是视线无意间对上谢清寒冷得快要结冰的眼神,动作又是一滞,硬生生被吓得咽下去了。
谢清寒把碗一扔,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冷冷地道:“清醒了?”
郁寂岷跪在地上,默默地和自己盛怒中的师尊对视了一会儿,终于低声道:“……清醒了。”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郁寂岷又是一阵沉默,最后一手撑地从地上起身,垂下眼没去看谢清寒,身形有些不稳地绕过对方往门口走去,语气有些黯然道:“师尊,别问了……”
谢清寒没有拦着,直到他一手扶着门框,抬脚出门时,冰冷的嗓音才从身后响起:“郁寂岷,你敢走出这间屋子试试?”
一句话成功让青年僵在那里,迟迟迈不出下一步,于是被一身低气压的谢清寒走过来攥着手腕往后一扯甩在了椅子上。
郁寂岷顿时被对方亳不轻柔的动作撞得眉头一皱,可是对着明显压着火的师尊又不敢喊疼,只能徒劳地往后缩了缩,带着几分惧意地抬头看向站在身前的谢清寒。
“既然你一直不想说,那么我们就换一件事情。”
谢清寒从袖中摸出一个东西,指尖在上面一抹,让它悬浮在空中,目光投向跌坐在椅子上的徒弟:“阿岷,关于这个,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郁寂岷在看清对方拿出来的竟是之前那枚有破损的妖丹后,瞳孔极其轻微地一缩,张了张嘴,有些磕绊地道:“没,没啊,师尊不是说在想办法吗?是不是不顺利,那就算了……”
“好,好得很。”谢清寒却打断了他的话,怒极反笑道,“郁寂岷,以前是为师小瞧你了。”
没等人反应过来,谢清寒便把徒弟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往旁边的墙上一按,一手把青年的两只手腕反折在腰上,透着愠怒的嗓音就贴在郁寂岷耳边响起:“劝你最好再考虑一下,不然别怪为师直接动手了。”
郁寂岷被按着,侧脸紧紧贴在冰冷的墙上,双手又被桎梏住,一颗心七上八下,只能眨了眨眼,放软声调,试图勾起自己师尊的一些怜悯,让对方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师尊,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行。”谢清寒没有再废话,怒极般压着嗓音应了一声,便直接上手在这人身上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找了起来。
郁寂岷没法转头,只觉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却与每次温存前温柔的抚摸不同,透着一股强硬意味,让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甩在身后。
“别动。”谢清寒冷着脸训斥。
“唔……”青年表面非常可怜地闷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