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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唇齿间的粗暴动作,那完全不能称得上亲吻,更像是发泄似的啃咬,很快就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见蔓延开来。

从未有人敢胆大妄为地如此对待威名赫赫的剑尊,谢清寒本人也完全没有料到自己的徒弟竟有此狼子野心,破天荒地地一时没反应过来,竟任郁寂岷肆无忌惮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被唇上的刺痛唤回神来。

“放肆!”

谢清寒怒极,一甩袖霍然起身,冷冽剑意随他的话音猛地往四周扫去。

刚才强行冲破谢清寒施下的威压本就让郁寂岷气息不稳,当即就被狼狈地掀出几丈外,后背撞到桌案上才停下来。

几个时辰前他还坐在这里与谢清寒对弈,如今这桌子直接被他撞得寿终正寝,连带着案上的棋盘也被打翻,黑黑白白的棋子哗啦洒了满地。

郁寂岷就躺在棋子堆上,看着谢清寒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直觉告诉他对方现在绝对不好惹,最好能跑多远跑多远,但被谢清寒裹挟着怒火的剑风一扫,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愣是提不起一点力气爬起来。

反而眼见那气质极冷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一口气走岔了,呛咳起来,嘴角渗出几缕鲜血。

谢清寒在郁寂岷身前停下脚步,垂眼看着躺在地上形容狼狈的徒弟。

郁寂岷的易容早在两人对峙的那一瞬便解了,哪怕如今喘着气,额前碎发凌乱地散落下来,也不能掩盖眉眼的精致和张扬,嘴角的那一丝血迹更是给这张脸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这张脸固然是极好看的,甚至好看得有些攻击性,但是眼前人平常一贯是人畜无害的神情,让人不由自主就忽略了这一点,此时那人终于褪去了那层无害伪装后,才让人惊觉出这人掩藏得极深的疯狂。

郁寂岷又狼狈地咳了几声,眯着眼抬头去看谢清寒逆着光的身影,修长白皙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坦露在对方面前,一副任谢清寒处置的姿态。

他背手随意地抹去唇边的血迹,弯起眼睛,笑容挑衅:“师尊……唔。”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猛地拎着前襟把他提了起来,一把把他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毫不轻柔的动作霎时让手下的青年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谢清寒嗓音中的冷意几乎可以化为实质:“郁寂岷,你是不是觉得为师的脾气太好了?谁给你的胆子欺师犯上?”

“咳咳……”郁寂岷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那份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嘴唇,爪子不安分地想摸上谢清寒拎着自己的手,但对方像是一眼看穿他想做什么,一个眼神钉过来,让他动作一顿,转而默默扯上了那人的袖子。

郁寂岷手上一用力,无所谓地把自己往对方面前送去,笑着道:“师尊,您这就冤枉我了,徒儿不过是心悦师尊,情不自禁罢了。”

他说完,觑着谢清寒的神色,犹嫌不够般,继续不怕死地火上浇油道:“当年便是如此,不过既然今日话都说开了,感觉还是告诉师尊一声为好。”

郁寂岷往后靠回墙壁上,仰头看着谢清寒,笑了起来,慢慢阖眸,嘴角还是带着弧度,引颈就戮般道:“若师尊觉得恶心,直接杀了我便是。”

他能感觉到谢清寒攥着自己衣襟往墙上按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刚要平复下来的火气像是被他几句话又挑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动手,只是开口训斥道:“罔顾人伦!为师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教会你这些吗?!”

没有任何疼痛袭来,郁寂岷的眼睫颤了颤,抬眼看向谢清寒眉眼间隐隐的怒容,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看来他的师尊还是心软了。

一夕之间,熟悉的徒弟就像变了个样,那副乖顺听话的样子宛如他的错觉,在如今这张脸上找不到半分痕迹,反而看着他满是破罐子破摔的无畏。

谢清寒的眼神冰冷锐利,嗓音裹挟着霜雪一般:“一月前,我在明夷山下把你带了回来,那时你说在飞雪宗坠崖后便被邪魔挟持着被关进岐阴城中,然后被种下魔种,使得经脉受损,一直无法凝聚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