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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粥,就放下了,眉头微微皱着。

这一幕正好比傅言寒看在眼里。

“怎么了?”

乔洛:“有点苦。”

傅言寒闻言走到他身边坐下,和他靠的很近。

乔洛总觉得今天的傅言寒和奇怪。

他为什么总是和自己贴这么近?

如果说傅言寒总是和自己贴的很近,已经很奇怪了。

等他看着傅言寒端起他的粥碗,毫无芥蒂的喝了一口。

喝了一口。

瞬间僵住了。

乔洛呆呆地看着傅言寒,这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偏执反派吗?

傅言寒似是察觉到乔洛诧异地目光,侧首看向他:“嗯?”

乔洛斟酌再三的说:“你刚才用的是我的碗。”

“嗯,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之间亲密一些很正常。

乔洛恍恍惚惚,脑海中浮现昨天晚上零星的片段,傅言寒的确说要和他成为朋友的话。

一般朋友偶尔共用一个碗,好像的确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这样的事发生在傅言寒身上,很诡异!

乔洛此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粥苦?

小幼崽闻言也端着碗喝了一口:“不苦,有点甜。”

傅言寒明白了,大概是乔洛还没痊愈,所以吃东西才会觉得苦。

之后乔洛的每一餐都配着一碟干梅,一开始傅言寒甚至还让管家准备了糖罐子。

被乔洛坚决拒绝了。

两天后宫女士也回来了,接到管家电话后她着急回来,又没有直飞班机,只能让助理定转机的机票。

没想到转机的机场因为天气恶劣的原因,没能起飞,兜兜转转,两天后才到家。

宫女士眼底满是疲倦,即便这两天都有和小幼崽视频,她还是放心不下。

她到家的时候,三人正等着她一起吃晚饭。

乔洛也是第一次见到宫女士情绪激烈的样子,抱着小幼崽眼泪一直掉,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满是愧疚和心疼。

小幼崽是傅暖语唯一的孩子,宫女士对小幼崽的爱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宫女士恢复情绪在餐桌上坐下时,看到乔洛面前小碟中的干梅,微微诧异。

“你怀孕了?”

宫女士突兀的一声询问,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幼崽不明所以,跟着高兴,眼睛亮闪闪看着乔洛:“我要当哥哥吗?”

乔洛默念,这是金主妈妈,不能得罪金主妈妈!

傅言寒淡淡叫了一声:“妈。”

宫女士似是回神一般,说了一句:“抱歉。”

目光还停在乔洛面前那碟酸甜的干梅。

神色淡然:“我怀言寒的时候,每天吃饭都会放上一碟干梅。”

即便后来生下傅言寒之后,傅家也一直采购干梅。

宫女士晚餐只吃了一点,便回房间里。

众人只以为她是因为转机太累的缘故,殊不知她回到楼上之后便给心理咨询师打了电话。

手中拿着的是,治疗焦虑型疾病的药物。

*

乔洛很快就痊愈了,周五的晚上,他正在和秦母通电话,房门被敲响。

乔洛有些疑惑,这敲门的方式很像傅言寒。

傅言寒晚上不睡觉,找他做什么?

“妈,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乔洛虽然这么说,但每次都是等秦母挂断电话。

“我能进来吗?”

乔洛正要下去开门时,隔着门听到傅言寒的声音。

“请进。”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乔洛看着还穿着一身正装的傅言寒问道。

对方显然是刚回来。

“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他的确没有安排。

乔洛越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