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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我想问你,姐姐在入宫之后,你二人可曾有过往来?”

贺白先是摇头,眸光落向那绢花时,忽地想起什么,道:“只一次,是我休沐时,在宫外遇见了她的近婢,将这绢花给了我,还要我日后若是遇见你,便替她转述那句要你离开上京的话。”

不管是贺白还是宋楚灵,都不能理解荣林欣当时的这个举动,但眼下这不是重点。

“如果贺哥哥没有和姐姐有所往来,那晚皇上在延晖阁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何会有宸妃与人私通的传言流出?”这才是重点。

贺白立即否认道:“林欣不会与人私通,不管皇上看到了什么,都是假的。”

宋楚灵也是这样想的,尤其是得知了贺白的存在,她更加笃定延晖阁之事是被人做了局。

宋楚灵望了眼天色,她知道连修会帮她拖延时间,可她与贺白实在耽误了太久,不能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重新走上廊道,宋楚灵将贺白送出含凉殿后,立即就朝回赶。

一进院子,她就看见了守在屋外的辛祥,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她还未走进屋里,就听见李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我方才已和母后皆说过了,要搬入甘泉殿住。”

甘泉殿极小,是距离含凉殿最近的住处,之所以叫甘泉殿这个名字,便是因为它的正门直对含凉殿后的那处清泉。

也就是说,日后若宋楚灵要与李研在泉边散心,不论做什么,都会落入李砚的眼中。

宋楚灵走进屋,朝李研与李砚各行一礼,随后走上前去,规矩的站在李研身侧。

李研暂时没有理会李砚,而是看向她道:“怎么去了这般久?”

宋楚灵弯身低声道:“奴婢方才询问了贺大人一些事,是关于哪些花草可以入香,或是制成糕点的事。”

方才李研同宋楚灵在后院时,宋楚灵就对许多未曾见过的花草产生了好奇,所以她这样对李研解释,李研并没有起疑心,反而还弯了唇角。

毕竟,不管宋楚灵想要用花草入香还是制糕点,也定是为了他。

正与连修说着要迁殿之事的李砚,在瞥见宋楚灵与李研低语时,那眸光柔柔且小意的模样,顿时收了话音。

他撩开最外层那件青色薄纱,一边将腰间系着的银灰色香囊在手中把玩,一边含笑着望向二人,“聊什么呢,这般高兴?”

因李砚平日里腰间上从未空过,那玉佩、香囊、佩印、荷包等,一个都未曾落下过,且还皆是做工精良,质地珍贵之物,所以李研方才并未留意。

此刻却是看到在那最显眼的位置上,竟挂了这样一个做工粗糙,看不出什么样式的香囊。

他又朝连修身上的香囊看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腰间,的确在绣工上不如那两个,但他就是喜欢。

李研唇角微微勾起,又与李砚说起甘泉殿的事,“在皇城时也不见你这样用功,怎地来了行宫,便要日日寻我练字?”

李砚道:“我也不知怎地,在皇城时总是心浮气躁,如今一来行宫,看到这般悠然之色,忽然就意识到,不该再磋磨时光,应当如大哥所言,多读书,勤练字,这样不好么?”

李砚就是拿这个借口与皇后说的,皇后一听他要努力练字读书,自然是立即就应允了,只是这一片向来因晋王喜静的缘故,只住他一个主子,旁边的几处小宫殿从不会安排人进去。

皇后又忧心会扰到李研,便让李砚过来询问他的意思,若他应允,才会让内侍省进行安排。

李研听他这样说,微微颔首道:“你若当真是存了这个心思,自是可以搬去甘泉殿,可若你只是在敷衍我……”

“怎么敷衍?”李砚忙笑道,“我这次定会日日都来寻大哥,与大哥请教学问的。”

两人说话时,连修朝上首看去,眸光很自然地从宋楚灵面上缓缓扫过,在与她目光短暂交汇后,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眼看李研就要被李砚说动,连修终是朝李砚拱了拱手,出声道:“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