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来月事么。”
裴弗舟无语,干脆闭了嘴,只坐在她旁边不说话。
江妩推了他两把,他不动。
于是干脆自己又躺下,四仰八叉,一副准备就义的模样,她喃喃道:“你过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
裴弗舟抿唇叹口气,刚想说什么,忽然江妩猛地又坐了起来。
“别碰脖子以下!” 她抓着他的手臂,做最后的提醒,“记住了么”
裴弗舟呆呆的,大惑不解的目光瞧了过去,“你在说什么?”
江妩捏了捏衣角,小声道:“宫里的晋婆婆,是宫正监的老人了管我们很严的要是发现脖子以下有什么不对劲的痕迹,她就知道我出宫犯禁了,会罚死我的。”
裴弗舟哑然失笑,那种事情不碰脖子以下怎么继续。
他不由得摇摇头,“别担心,以后会有办法的。”
她茫然,看他的目光也有点古怪起来,“以后?今天不了么”
裴弗舟看向她,庆幸自己幸好停住了。
她只知道个皮毛中的皮毛,实际上压根都还不了解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呢
裴弗舟转眸看向她,江妩正一手拉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抱膝而坐,那架势,同缠着他出去玩没什么区别。
只是眼神是有点好奇,有点期待,还有更多是对未知的畏首畏尾。
这样的神情,对男人来说实在是一种蛊惑
他可真被佩服自己的定力,
干脆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来,从身后结结实实地环住她,抬手扳起她的下巴,低眉吻了下去。
这个吻绵长有力,唇齿交融在一起,只是他不松嘴,惩罚一样,故意要将她那些七七八八的心思堵回去似的。
没一会儿,她下巴被他捏得有些酸痛了,呼吸也不顺畅,嘴里感觉亲得发麻
她挣扎着扭了两下,他知悉了,于是在离开前,狠狠地吻了一口。
江妩憋得脸色通红,轻轻喘息起来。其实他要是来真的硬的,她倒是有胆子去承受。
可他这样细细密密地吻她,她总是会晕头转向的。
于是抹了抹唇,低声喃喃道:“你一会儿那样,一会儿又这样简直不正常。”
他不生气,只拖着她的身子往后头的船篷里去,淡笑着认了栽,道:“还用说么,遇见你这个作精之后,我就没有一日正常过。”
她被他的力道带了进去,不明所以,扭头眨眼问,“这是干什么呀?”
裴弗舟见她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无语,于是径自在芦苇席上躺下,左臂一展。
半晌,支起脖子见她不动,他朝旁边一颔首示意,命令道:“过来躺下。”
江妩不满地呼出一口气,只好也过去,脑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无聊”
过了一会儿,她百无聊赖起来。在东都的时候,天天想睡觉,现在出来玩了,整夜整夜的都不困,她侧头戳他的下巴,问道:“你真要睡了么这么快?”
话音一落,那手臂已经卷着她捞进了怀里。
她贴在他的胸膛上,温温热热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进耳朵里。
他环上她的肩头和腰身,往自己身旁抱了抱,脑袋压在她的头顶上,淡道:“食不言寝不语,赶紧睡觉。”
她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嗯了声,只觉得无趣。
睡不着,干脆悉悉索索地乱摸起来,一会儿给他的斓袍解开了扣子,一会儿又拽了拽他的束带,给他松一松,顺便看一看他腰间的环佩。
江妩叹了气,翻看着也没什么特别有意思,于是给他放了回去,谁知,垂手间不经意碰上了他的一柄佩刀。他警惕性也太高了,睡觉时还贴身带着,实在是辛苦。
她好奇又无奈起来,不经意地用身子拱蹭了两下,想要给他挪开,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你怎么躺着还系佩刀呢睡觉不硌得慌吗?我帮你摘下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