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潮红来。
然后,楚望在他的怀里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连牙根都在打颤,他几乎完全脱力,没有办法仰头看程衍,靠着他的胸膛,喘息着说:“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程衍:“?”冤枉啊,我没有。
楚望感觉到身体里头迟钝地涌出热意来,他几乎没有办法抗住那股鲜明的热意,浑身都开始发烫,烫到难受,好像要灼烧了一样。
就好像……就好像昨天,他被程一彬放在车后座,一路呼啸离开酒吧,他的身体也是这样难受。
他完全无法动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衍打横抱起,重新回到别墅。
他咬着牙根心想,他不应该轻信别人的……为什么他这么倒霉,昨天被程一彬和邓卫方害了一回,今天还是没长记性,又是一回……
为什么他信任的人总要这样对他……
尽管他以为自己咬紧了牙根,但是程衍听到的,却是怀里人牙关一直在打颤。好像有承受不住的痛苦一样。
程衍抱着他放在沙发上,扭头看向管家。
管家原本以为先生和这条人鱼已经出去了,看到自家主人这么急切地抱着那条小人鱼回来,心里便知道出事了,连忙走过来。
程衍一和管家对视,就立刻看到了管家了然的神色。
他立刻问:“他怎么了?食物过敏?”
对天发誓,他真没有给人下药的兴致,才不会做出这样逼良为娼的事情来!
管家摇头,眼神复杂地又看了楚望几眼,然后才说:“他进入人鱼成年之后,初次情潮期了。”
程衍愣了下,快速地搜刮原身的记忆,从……记忆遥远的边边角角里,搜索到了相关的经历。
然后,他抽了抽嘴角,说:“情潮期不是就和人类的青春期躁动一样吗?有这么严重?”
原身的记忆里,大概就是这样的:情潮期到了——撸一发、泡一下水冷静一下——结束。
管家也抽了抽嘴角,说:“那是您,不是普通的人鱼……”
显然,此时窝在程衍怀里的少年已经难受的不行了。
而且他的难受显然不只是出于情/欲方面,更多看起来却是痛苦和折磨一样。
脸色潮红,额头却冒出冷汗来,难捱得发出呻/吟,可是浑身都在痛苦的颤抖。
程衍用指腹轻轻擦拭掉楚望眼角沁出来的泪水,抬头问管家:“有什么方法帮他度过?”
看起来……好像不是撸一发还是泡个冷水可以解决的事情了。
原身记忆里也是没有普通人鱼如何度过普通情潮期的经历的,毕竟他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他的交友圈也非常简单,看不到任何一条人鱼的存在过。
不过,因为想要送到原身床上的人鱼实在太多了,管家应付过不少这类情况,心里也有一些把握,沉稳地回答自己的主人:“楚望的情况,应该是被药物诱发了,提前进入初次情潮期,一般来说,像他这个年纪,是还达不到性成熟的,所以……也会比其他人鱼更加痛苦。”
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他牙关打颤嘴唇发抖,吐出微弱的气音来,程衍分辨了很久,才听出来他说的是“疼”。
楚望已经昏沉沉失去意识了,程衍也没多进行伪装,咬牙切齿地骂了句:“程一彬这个禽兽。”
程一彬会不知道人鱼的基本情况?
像他们这个年纪,在优渥坏境长大的大男孩,总会在成年的时候被长辈科普过与人鱼有关的事情,既怕血气方刚的少年被人鱼引诱,又怕冲动之下对还处在成长阶段的娇弱人鱼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情来。
分化出鱼尾之后,进入初次情潮期之前,人鱼都处在成长阶段,根本没有办法承受任何的性/事。
管家对自家主人的反应有些讶异,毕竟修养极好的主人几乎从来不为任何人意动,更不可能说出那么粗鲁的话来。
可是,在这瞬间,他才隐隐约约感觉,主人身上好像因此而多了一些人气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