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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流血脉还是狼,狮,熊这些
过了一会,诺厄修忽然说:今天丹没送你回来吗?
萨米尔说:我自己回来的呀。
诺厄修伸手摸进了他的手腕,轻轻一碰,锁链便自动解开。
天天戴着这个很辛苦吧。诺厄修心疼地看着他,说: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萨米尔总是想着逃跑呢,只有让你戴上锁链,我才能放心。
萨米尔:这难道要怪我吗。
诺厄修轻轻揉捏着他手腕上的皮肤,说:要是你不总想着逃跑就好了。
萨米尔顿了顿:我暂时没这个想法不过,即使十八王子在,你也不放心吗?
诺厄修摇了摇头:他虽然聪明敏锐,洞察力很强,但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动摇。萨米尔眨了眨眼,意志不坚定是什么意思。
诺厄修翻过他的手,在手腕跳动的脉络处用尖利的牙齿磨了一下,然后又舔了舔,萨米尔总觉得他会一口咬下去。
休息吧。诺厄修说:明天让丹带你出去玩。
第二天早上,萨米尔又被抓起来灌药,他盯着那杯混杂着诺厄修血液的酒,皱着眉往后躲了一下。诺厄修凑过来,说:还没喝习惯吗?
萨米尔:这种东西,永远都喝不惯吧。
诺厄修:应该没什么味道吧。
确实里面连血腥味都没有,诺厄修的血肯定不是单纯的血液了,不过萨米尔又不是什么有特殊嗜好的种族,天天喝这玩意肯定心理不适。
萨米尔:你要不告诉我这是用来干嘛的?
诺厄修笑了一下:反正不会害你,我不是说过吗,我的血可是好东西,它甚至能让你变得更强大。
萨米尔:我可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变强
可惜其他人不会像你这么想。诺厄修点点头,上前一步:我喂你?
萨米尔:不了。
他从诺厄修手里拿过拿杯血酒,自己抬头灌了下去。
这样对比起来,他忽然觉得以前喝露水是多么简单快乐的事啊。
等等,为什么要把两件糟心的事放一起比较哪件更糟心呢。
萨米尔啧了一声,放下酒杯。诺厄修凑过来,擦干净他嘴角的水迹,然后为他戴上了面具。
这样也挺好。诺厄修隔着鬼面,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低头,为他戴上了手铐。
萨米尔睫毛微颤,站起身,说:我先走了。
诺厄修:嗯,丹就在外面等着呢。
诺厄修又为他披上外袍,萨米尔正了正脸上的面具,然后走出房间。
他一出门,就看了门口的丹。十八王子趴在栏杆上,面朝着外面,头垂下去,毛茸茸的耳朵也无精打采地垂下来。他身后的尾巴因为烦躁而甩来甩去,空中扬起淡红色的毛。
你这样掉毛不会秃吗?萨米尔问。
十八王子猛地跳起来,辩解道:我才不会秃!这只是掉毛期而已!
他的尾巴立刻收回到身后,耳朵也支棱起来,向内里用力收缩。萨米尔发现观察兽人的情绪还是很明显的,因为耳朵和尾巴都会暴露他们的想法。
萨米尔在面具下笑了笑,笑声通过面具变得低沉暧昧,他打量着十八王子茂盛的淡红色卷发,又想到了诺厄修覆盖全身足以当被子用的大尾巴,心想他们兽人族难道都是这么毛发旺盛?
萨米尔和十八王子坐上了马车,十八王子靠在角落,尾巴老老实实地垂下来,尽可能只占据小小的一片空间。
尽管如此,马车内仍然扬起了一些浅红色的毛发,萨米尔盯着阳光下飞舞在空中的尾巴毛,问:这就是掉毛期?
十八王子抱住自己的尾巴,委屈地呜咽一声。
他也不想这样的,但这种事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嘛。
到了竞技场上,他们还是坐在之前的位置,萨米尔将看到了一些血脉和自己在图鉴上看到的一一对比,偶尔问十八王子一下,发现那本图鉴上的记载已经有些过时了,帝国在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