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只在须臾之间。量是如今学贯上古机关密道,也破开其中玄妙。”
黎星若倒是又笑起来,道:“先前我说与各位,倘若各位有心,大可一试来探我锁钥阁消息虚实。诸位确实可以来犯这个险——打开天窗说亮话,锁钥阁所有的机密全叫须臾阵镇守,倘若真有人能走得过须臾阵,天下玄机,鄙阁情愿拱手让之。”
“阁主一直想给须臾阵加一加筹码,本次涅槃大会,也会让各家子弟来阵中一试,看看有无缺漏。若是真有人能破开须臾阵,也算给鄙阁提了醒。”黎星若细数其中,“不过多半是寻不着这样的人的。这阵法,倒让二位提前见识了。”
林礼思量,黎星若似乎什么都没做,便让那么大一场雾散尽,这惊天的巨石阵隐了下去——这须臾机关果然玄妙。
“黎姑娘怎么知道此处异样的?”尹信发问。
“言少侠,我自然有我的法子。”黎星若笑着回道,“不过二位都是人中龙凤,好奇阵法的玄妙便罢了,若是真把主意打到鄙阁的机密上来,怕是十几个须臾阵也拦不住呢。”
“黎姑娘莫说笑,阁中的机密,借了霁日英雄所有的胆子,也没人敢打主意。”林礼挪到黎星若身边,玩笑道,“今日左席可看好了,我叫这须臾阵摆的可够呛,连岸也近不得。倘若岛上有什么损失,还请左席作证,可不是我二人的过错。”
语罢,又追一句:“更何况啊,我们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也不外乎茶馆酒楼能听着的小事。哪里犯得上来一窥贵阁的机密呢?”
“阿礼,你这话说的。”黎星若虚掩一掩嘴,对林礼的话上了心,称呼已然从“林姑娘”成了“阿礼”,她道:“穿云是贵客,若是有什么实在想知道的,我告诉你们便是。”
黎星若提起放在船头的灯笼,将二人迎进船舱。这并不算小的狮头船除了船夫,便只剩下这三人。他们围着中间的小桌坐定,听黎星若一边倒茶,一边缓缓道来。
“我锁钥阁交易消息,想必二位都有所耳闻。确实有价值千金的时候。不过这种消息当然是价值连城得很,要么几十个江湖门派在追查,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却叫我们找到了。要么是消息背后极为凶险,要搭人命进去,是要见血的。”
黎星若搁下手中茶壶,认真地瞧了瞧这二人的眸子,接着又问:“二位想问的,可没有这样的消息吧?”
林礼与尹信相视一眼,默契地摇了摇头。
“那便最好了。按寻常规矩,买家来信,付给个信物。若是简单的消息,我们便直接回复。若是兹事重大,便也免不了拿着信物请人的麻烦。”黎星若将满上的茶盏递过,又道,“今日我就在此处,便免去信物一事。”
“这番做法利落十分,这样的消息想必稳稳当当吧?”尹信接过茶盏,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当然,鄙阁虽然尽是闲人,却势必守护买家们的消息安全落到手中。至于怎么落,鄙阁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有法子。这消息的准确和安全,是从未出过岔子的。”黎星若回道,“二位可是对消息的经手有什么疑虑?”
林礼看了看尹信,试探性地点了点头。
“这个自然护各位周全。”黎星若笑了一声,似乎在说“不必多虑”四个字,“鄙阁能安然无事到如今,自然是讲究一个谨言慎行。二位大可将心放下——要问什么?”
片刻的沉默过后,林礼和尹信同时开口,却在听到对方的声音以后及时噤声。
“你——要说什么?”林礼轻声问道。
“你先说。”尹信抿着唇。
这却叫黎星若听出弦外之音来——原来这两个人想问的并非一件事情。她仔细计较起来,林礼分明与顾惊涛算是关系最近的师兄妹,先前便听说她在孤鸿山上与汪吟吟最是要好。如今趁夜同行至此的,确是这位言屹少侠。
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方才狮头船现在大雾弥漫里先看到这艘篷船,言屹的神色可是看着十分紧张啊。
黎星若剔透心思,自然看透了几分。这二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