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中秋,小摆一下,放个假。接下来两天会连更
2.昨天因为实在是卡,去西湖采了风,感觉好了一点。不过昨天西湖真的恐怖,站在都是人的断桥上,我把人生都要看破了……后来回学校的时候车都找不到,晚上将近十一点了还骑着车在杭州的大路上狂奔(也许八十岁的我会怀念十八岁的狼狈)
3.很遗憾没能完全看到西湖的美,明天四点打算早起再去采一次风。我很遗憾到现在都好像没能写出自己要的那种美感,大家看的应该也很折磨,感谢追到这里的读者。糊呢依然是很糊的,欢迎大家留下评论明天再见~
◉ 26、崩塌
樊香楼。
樊香楼建的相当气派, 整齐开合前后四十八间。前做酒楼饭庄,由于酒菜启州一绝,夜夜满座, 珍馐飘香。后则做客栈之用,修的雅致, 在启州客栈里也算是翘楚存在。过路旅人手里若是盘缠足够,多半会在这儿留宿休息。
想来千帆这间上房能抢来也是相当不容易。
日已过午, 小二早就为贵客添置了饭菜。但却不见有人吃过一口,色香俱全的菜肴在圆桌上全做了摆设, 眼巴巴瞅着旁边的尹信手里端个裂着海棠口的茶杯正切着茶,眼神在阴鸷和平淡之间反复流转, 却都交付了面前一张墨迹密密麻麻的纸,任何佳肴都没能分到一眼。
尹信将纸翻来覆去, 长久的沉默让老实坐在一旁的陈玉桂受不住了, 他斗胆试探着开腔:“这位公子,这大中午的,再喝茶就伤胃了。”
陈玉桂几经斟酌才敲定了对尹信的称呼, 毕竟尹信拿住了他, 却并未和他说过姓甚名谁。但以陈玉桂自己常年在各式各样抵押生意中斡旋的经验来看, 他第一眼便晓得尹信非同小可,仔细打量一番, 足见此人风范又有别于自己先前见过的那些启州公子哥们, 多了一层摸不透的严厉和镇定。
纵然桃目应该是含情而风流的, 可他一番雷厉风行的举动让见者心中都生出怯来。
陈玉桂不知来者是谁,但他心里的小九九立刻相告:最好还是按着此人说的做的好。
尹信一点儿都不饿, 也可能是叫这一头混乱的思绪分走所有心神, 前胸贴后背也顾不着。手中茶切了好久, 却也没和一口,早就凉了。
眼前这张纸乃是陈玉桂从玲珑当铺逃出来的时候,随身带出来的。陈玉桂当时“命悬一线”带出来的东西,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当然,他自然是不肯主动交代出这张纸的,但人的本能确实难以掩饰。尹信拿住他后,瞧他一只手三番五次拂过胸口,顷刻便知道有东西藏着。也算是陈玉桂识时务,到了地方旁敲侧击一下,也不再藏着掖着。
这张纸上,正面记录的是玲珑当铺这几个月来的股票涨跌情况,背面是玲珑当铺这段时间的总开支。总结来说,从缓缓上涨到一路激增,前些日子不再上涨,最后在今早暴跌,
这样的走势其实在尹信的预料之内。在过去的沉默里他试图找出答案,当铺如今的崩塌到底算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以数据可知,玲珑当铺保持着一个相当稳定的营收状态,算是典当行里十分难见的了。寻常典当行,像这个月遇上珍奇而别的月只能收破烂的事情非常常见。
而玲珑当铺长时间稳定着,月入五百两白银上下。如果不是这张纸上没有说谎的必要,尹信都要怀疑陈玉桂做了假账。
他转念想到更古怪的,陈玉桂为什么带着这张纸跑。当铺被砸,换作他人都应该卷着细软开溜。而陈玉桂却拿着这样一张纸。
除非他觉察出上面的信息古怪,却还没有完全摸透。
尹信只需要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带着纸跑?”
“公子,咱们做买卖的,账和银子总是最重要的。”陈玉桂打着马虎眼。
尹信有点烦了,先前够格跟他打太极的都是六部能人。但好在今早借林礼的青锋醒神,他有了一场顿悟。他要办事,要深入人心地办事,一切突然出现的权力不能被运用得当,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