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瑞难以开口,曹渊将军走了进来道:“因为我们已经不再相信你们,我们已经在你们这里死了两个人,昨夜又有刺客来暗杀我。我们不会再等你们破案了。”
苏德瑞叹了口气:“我答应给你们七天时间,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
“你不告诉我们,是因为你们想今夜偷偷离开?”
“王兄,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我能向你保证的只有这七天的时限,身为太子,我言出必践,不想食言而已。”
“太子,我有话要说,我已经知道谭轼究竟是怎么死的了。”田田想,虽然找不到凶器,但是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了有一线生机,不说只有死路一条。
苏德瑞一行人一旦出了明阳城,他们来日便只能够兵戎相见。
“说。”
“首先,谭轼的房间看似是个密室,实际根本不是,你们回想一下,第一个冲过去开门的人是谁。”
蒙古将士们纷纷看向曹渊。
田田想,果然是你!
“我记得整个蒙古使节团的兵其实都是曹渊将军你带领的,所以就算发现谭轼有事,他们也是先汇报给你,曹渊将军。当然这有你的功劳,你把你的兵带得很好,只听命于你。”
“当我们问有哪个可疑人出入过谭轼的房间,你们理所当然地都说没有,因为在你们眼里,曹渊将军不属于可疑人。他是第一个过去开门的,敢问是谁说门锁住了。”
蒙古士兵们纷纷回想,一蒙古士兵道:“曹渊将军推过门,说门在里面锁住了,所以曹渊将军便将门撞开了。”
“你们推门了吗?”
蒙古士兵摇头。
“那么其实就只有曹渊将军一人知道门是锁着的了。撞开的话,门闩会断裂,但是谭轼房间内的门闩是好的。”
曹渊道:“当时门的确是锁住的,可能门闩故障,只锁住了一部分,我太担心搞错了,弄错了。”
“你是弄错了,却把我们引入了迷雾中,所以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密室中凶手到底是怎么做的。如今突然明白了,是门没有锁,凶手是从门进来从大门出去的。”
苏德瑞道:“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怀疑曹渊将军是凶手了?但是曹渊将军已经说了门有没有锁是他搞错了,这并不能证明他是凶手。”
田田弄明白了凶手是如何将谭轼的房间布置成密室,却真的无法证明曹渊就是凶手。
曹渊将军嚣张道:“我看少城主与少城主夫人就是在故弄玄虚,离间我与太子的关系。我做事坦荡,被你们这般诬陷,太子,本将咽不下这口气。”
凶器没有了,证据没有了,田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猜到凶手是谁,可就是拿对方没有办法。
这时,门外闯进来两人,分别是江诚和吴起。江诚手里拿着一把熟悉的红色刀柄的刀,正是曹渊将军丢失的狂饮刀。
江诚道:“大人说少夫人和少君应该会用得上这个,特意命我等送过来。”
田田和王朔大喜。
苏德瑞问:“你们在何处找到的?”
江诚回:“在后山的悬崖下,昨夜曹渊将军偷偷出驿馆,将这把刀丢下悬崖,我二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王朔轻声道:“霉花鹿之前的布置几乎都没有发挥真正的作用,这回总算还有点用。”
田田暼了他一眼,“别霉花鹿长霉花鹿短的了,哪天当了你妹夫,你不得天天倒霉。”
王朔冷嘲:“遇上你,就已经在倒霉的路上了。你和霉花鹿,真像那个什么……黑白无常,走哪哪死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田田鄙夷地看他一眼,要不是现在在办案,她肯定要跟他继续掰扯,她哪里像黑白无常了!
王朔很快回归正题,问:“曹渊将军为何要把自己的佩刀丢弃,可是做贼心虚了?”从江诚手中接过狂饮刀,他之前便想试试这把刀,刀很不错,虽然很重,但是他完全能够拿稳,拿这把刀在猪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