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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眼前。

林羽低头看了一眼,笑着接过了,用英语道了声谢,就回到座位去了。

坐到韩冬生身边后,林羽把玫瑰花别在了他黑色大衣的口袋里,韩冬生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拒绝,只是拿过他手里的钥匙扣放在手里随意把玩着。

林羽没注意到,台上首席看到了这一幕时,眼睛里的光顿时暗了许多。

音乐会结束时,乐团谢幕后,观众就陆续离场了。

林羽走在韩冬生前面,还没出教堂,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呼唤的声音。

林羽好奇地回头去看,就见那乐团首席正往这边跑来,看样子,是奔着他来的。

林羽停下脚步,韩冬生双眼微眯,站在他身侧。

那首席小跑到林羽面前后,眼睛盯着他,先是说英语,但没说几个单词,就换成了意大利语,语速很快,情绪看起来多少有点激动。

林羽露出茫然的神色,转头看向韩冬生。

韩冬生神色平静,但眼神有些严肃,他听完了那人的话,薄唇轻启,几句流利的意大利语便回了过去。

那首席露出错愕和失望的神色,韩冬生没再管他,揽住林羽的肩膀,就走出了教堂。

林羽抬头问他,“他刚说了什么?”

韩冬生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等两人又走了一段,他停下脚步,微微叹息,说:“他说他过几天要去维也纳,在那边他有一场演奏会,想邀请你去听,他会给你留最好的位置。”

林羽愣了一下,问:“那你是怎么回应的?”

韩冬生说:“我只是告诉他,无论在意大利还是在其他国家,在别人的伴侣面前,提出这种邀约都是很不合适的,如果他坚持,我不介意按照古罗马的传统,向他提出决斗。”

闻言,林羽怔了好一会,才挽住韩冬生的胳膊,两人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林羽低头笑了起来。

韩冬生问他笑什么,林羽说:“我在想象你和刚才那人决斗的样子,你们的武器我都想好了,他可以用他的小提琴,你用什么呢?”

林羽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想到了,你可以用你们厂子规章流程那本册子,厚得能当砖头,打起来你肯定能赢。”

说完,他就乐了,韩冬生也忍不住笑了,抬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笑骂道:“小坏蛋!”

午饭后,他们去坐了贡多拉,悠闲地穿越一个个桥洞,路过一座座屹立在水中不知年头的建筑。

晚饭后,他们去了热闹的商业街,给家人买了礼物。

晚上,林羽被压在大床上时,他跟他那双眸幽暗的丈夫商量,“今晚……就一次,行吗?”

韩冬生没回应,只是看着他的视线越来越炙热,在林羽几乎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低下头吻了过来,贴到他的唇时,嗓子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第四天,他们启程去了佛罗伦萨。

在这里,他们见了一个韩冬生在当地的朋友,对方夫妻两邀请他们参加晚上的party。

party是在一家餐吧举办的,人们身上穿着都颇为正式,手里端着酒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

餐吧里灯光昏暗,偶尔有射灯照过来,带来一阵五光十色的亮光,又快速闪开。

那对夫妻带着他们穿梭在人群里,和一些人认识和闲聊。

party进行到后半段时,主办者上台拿起麦克风,兴奋地用意大利语说,要选出今晚的king,方法其实就是类似于击鼓传球,只不过传的是一束花,也没有敲鼓,而是用音乐。

玫瑰花束被全场的人们手递手地传递着,音乐声鼓噪,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不时有人发出笑声和尖叫声。

花束传到他们这边时,朋友使坏地将花束停留在自己手里,他冲林羽眨了眨眼,然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传给了韩冬生。

韩冬生将花束马上传给下一个人,可那个人又把花束传回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