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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丹药的事吗?

剑尊明明已经放过他了……

麟岱无法参透男人的想法,对他存的那点好感也岌岌可危。愤愤地收起玉,正欲让琼牙回来,却被一双冰冷的手紧紧捂住了嘴!

麟岱一惊,中警铃大作,却感到捂着他的手渐渐放松。

瞥见门口琼牙正焦急地奔来,因担忧麟岱而不得不止住步子。

“嘘,莫做声。”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麟岱一抬头,看见了微笑着的言清。

他虽笑着,情况可没那么好。右臂耸拉着似乎是脱臼了,白骨森森地露在外头。左眼处延伸出一道伤疤直直没入衣领,淌着黑臭的血液。

这两道都是致命伤,言清不知用了什么护身法宝,将他传送回了太阿宗。

即使是麟岱也鲜少受过这样重的伤,他知道言清经不住折腾,连忙起身将他扶着躺下。

言清没预料到他这番举动,诧异地被青年按在了软乎乎的被子里。

独属于麟岱的柔软体香扑面而来,言清觉得罪过,连忙用另一只手托起受伤的手臂,避免弄脏了青年的小被子。

看着拿药取水不慌不忙的青年,言清打趣道:

“泽渊真是个好孩子,一点都不记恨师叔。”

麟岱和他差不多大,怎么也不能被称作孩子。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麟岱抽出匕首,准备为男人放出脏血。

言清任他摆弄,只觉得美人面带薄怒好看极了。直到手臂上传来钻心蚀骨的疼,才后知后觉地喊道:

“哎呦哎哟,疼。”

麟岱想堵住他的嘴,一时半伙也找不到东西。后方琼牙悄咪咪递过来一团布,麟岱看了一眼——是给琼牙睡前擦脚的。

言清瞥见这主仆二人心照不宣的样子,连忙压低了喊疼的声音,道:

“泽渊泽渊,我有要事相告。”

琼牙得了主人的授意,把布收了起来。

言清叹了口气。

“这里这里,泽渊。”

他挺了挺胸口,示意麟岱将手伸进去。

琼牙一把将不老实的男人按平,自他血淋淋的胸口里摸出了一只信封。

麟岱接过,一边拆一边听言清说:

“我此次……是作逃兵回来的,仙尊有令,不死不归。”

麟岱一怔,想到外边恶劣的局势,狠心道:

“魔族横行,师尊自有他的道理。”

言清哼笑一声,没有反驳,只是看着麟岱。

展信,是满纸的《劫难说》,大红朱批写满了注释,末尾还圈了行小字:

默诵两遍。

麟岱颤抖着手,将着薄薄一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定无任何遗漏后,红着眼睛问:

“汝嫣老先生……为何也在外面?”

外巡的弟子大都是青壮年,老先生年八十又一,又是位讲师,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言清面色阴沉:

“你觉得呢?泽渊,言家倾尽全族之力保我,我依旧上了前线。”

“更何况汝嫣家族旁系中的旁系,宗主一声令下,八十老翁都得仗剑杀敌。”

麟岱无措地抬头。

“宗主,他闭关结束了?他为何要这样做,师尊又为何不阻拦他?”

言清摇了摇头。

“上头人的想法,我们只能猜测,难以获知。”

麟岱又看了看这朱批,想起那位和蔼的老人,顿时心如刀绞,两行泪不自觉流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握住了言清的手。

“他为什么给你这个,他是不是出事了?”

言清脸色一白,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似的,反握住了麟岱。

麟岱被他捏的手骨发疼,只看见他像丢了魂一般,喃喃道:

“……和邓陵钧一样,所有人,只要被魔族咬中,顷刻死亡。”

麟岱的一颗心渐渐凉了下去,忙问:

“扰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