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要外力刺激。”
孟鲤鲤倚在云瑜怀里,少年的怀抱温暖舒适,眼皮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沉重无比,经历生死危机后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现在,就稍微休息一小会吧,她安心地闭上眼。
陆仁甲站在飞行法器下面,耳观鼻鼻观心,尴尬地揉着鼻子,要是他没记错,叶青鲤是那个天才云景的未婚妻吧?
他庆幸地瞥一眼身旁沉默不言的少女,幸好敲叶家门时没太张扬,只出来一个丫鬟,不然事情可就闹大咯。
只是,他没想到,这毫无灵根的丫鬟胆大包天,恶狠狠地威胁他道:“你若是胆敢将今日的所闻所见说出去,家主不会放过你的。”
废话。他一个外人哪敢将两大家族间的丑事说出去。陆仁甲忍不住对叶菱翻了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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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热热闹闹,下仆们脚步轻快,离高兴得蹦起来敲锣打鼓就差一点,偏厅里聚集着不少听到风声急忙从各处赶过来的修士,个个都喜形于色。
原因无他,云景回家了!
谁都知道他天赋异禀,性情温和,平易近人,见识远超金丹期,甚至一般元婴期也无法和他比,能与他结识,得他指点,绝对是有益无害的事。
众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期许,翘首以待,等着见云景一面。
而云景的卧房,恐怕是现在整个云家里唯一一个气氛不太好的地方。
“你一回家就截你弟弟的传音?还特意设计让其他人远离茶馆?”云初寒凤眸微眯。感情极少外露的他,难得以恼怒的语气说话。
云景偏头,斜眸扫他一眼,风轻云淡道:“袭击他们的人是我,我想试试叶青鲤,云瑜毫发未伤,倒是他,一点小事就求救,真是大惊小怪。”
云初寒没有追问,他清楚长子表里不一的性格,便是问下去,云景也只会说:找点乐子而已。
“真该让小瑜知道你的本性。”云初寒无奈道:“他一天到晚拿着你的信件,满口大哥教他的礼义廉耻,真是……”
“真是?”云景反问道。
“真是让为父嫉妒。”云初寒勾起嘴角。
正如云初寒清楚云景的性格,云景对云初寒的脾性也十分了解。
云初寒永远不会亲口告诉云瑜关于他崇拜的大哥的真相。因为,云瑜被大哥骗得团团转的模样,实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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