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那人道:“见过圣殿那些人怎么罚犯戒的人么?”
那人好奇:“怎么罚?”
杜安鸣说:“他们前阵子秘密处决了一个与宫中女官有染的圣徒,那人的尸体被拖行到墓园,中途绿色的草地上都染红了。”
“你说血?”
“肉沫。沿途还招了不少虫蚁。”
“嘶……”
“听说是鞭刑,倒刺的钢鞭,能刮到骨头里。”
那人脸都白了,酒也喝不下去了,看着桌子上的肉都觉得难受:“听着比活剐了还难受。”
杜安鸣说:“不过他不是被打死的。”
“那是怎么死的?”
“流血流死的,行刑到一半就死了。”
那人抹了把脸:“那种刑具也太……”
杜安鸣又喝了一口酒:“那是色戒的刑具。”
“我知道了,”他喃喃,“那人也真是大胆了,如果我被那样的戒条管着,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杜安鸣笑:“这还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圣徒的责罚,至于咱们这神司,他是天都城的圣子吧?”
“……”
乔薇薇跟着那侍从焚香沐浴,换上一身半透明的纱衣,被领进了点着香的寝宫。
乔薇薇走得不算快也不算慢,她走在月与灯下,看着自己在地上拉出的影子,袅娜娉婷,忍不住的满意。
不过现在也不是自恋的时候,她这点小小的自我陶醉很快就被侍从那条条框框的叮嘱给打破了。
燃香的殿中,伏枫已经褪去了外袍,歪倒在塌上,眯着眼睛看她,他难得挥退了一直围在旁边的美人,偌大的殿中,此时只剩下乔薇薇一个女人。
见她被带进来,却始终低着头,伏枫朝她勾了勾手指,说:“过来。”
乔薇薇一点一点的挪。
这香的味道太浓了,闻着有点难受。
她在想,一会儿怎么把塌上那猪蹄子弄晕更合理。
一会儿就告诉外面那圈低着头的人,他醉过去了,很合理吧?
伏枫可能是嫌她走得太慢了。
不耐的直起上半身,就要来拉她。
下一秒,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响炸碎了异香堆叠出来的旖旎。
“陛下,有南线的急报!!”
伏枫伸出去的手僵住,酒也醒了大半,他不耐的站起身,表情甚至还有疑惑与不解。
南边的情况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个时候,哪来的急报?
乔薇薇顿住脚步,同样看向送信的人。
那人一副急疯了的无措模样,显然事发突然,伏枫看罢纸条,脸色巨变,再也不看乔薇薇一眼,抬步离开,甚至没能在伪装一下平时那副浪荡模样。
乔薇薇转身,疑惑的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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