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填了住宿呢。”
骆随要养许榴,当然不能留宿,他谢绝了前桌的好意,目光无意掠过女孩书桌上的照片时却顿了顿。
“凌晓晓,你以前养过德牧吗?”
……
傅筝做贼心虚地走在回去教学楼的路上。
他一只捂着口袋,另一只手神经质地擦着脸上厚重的粉底。
他其实刚刚已经在水房里用力洗过好几遍脸了。
可是那些痕迹根本洗不干净,斑驳的粉底一块一块地干结在脸上,简直像是小丑一样可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他神神叨叨地碎碎念着,捂紧了口袋,“我不这么做的话他们还会欺负我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明亮的日光透过枝桠落在傅筝的脸上,树叶沙沙地晃动。
陌生少年的声音细细如同三月的微风,携着柔和的暖意掠过耳畔:
“这样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哦。”
傅筝霍然抬起眼,看见树上坐着的,如同神明一般美丽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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