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大事。
所以谢雨才会这么气急败坏,觉得褚河肯定是在故意整他,打电话狠狠骂了褚河一顿。
个中详情,时安安并没有对众人细说。
现在场面局势已经逆转,她站在了绝对上风的位置,不需要再解释那么多。
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她凑近褚河,语气中带着压迫感:“爸,你解释一下,到底为什么要泄露标书?”
“我……”
褚河的眼珠滴溜溜转着,似乎在考虑能用什么说辞敷衍过去。
不是他不想辩解,实在是谢雨刚才一怒之下骂得清清楚楚、指名道姓,他根本就没有狡辩的空间门。
何管家也来责问他:“褚老爷,你是褚家嫡系,褚总的父亲,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损害褚家的事?”
他的语气中有浓浓的失望,看向褚河的眼中满是责备,“这件事,我会立刻禀告老爷子!”
褚河大惊失色:“别,别啊——”
在褚家,其他人或许都不能拿他怎么办,唯独褚老爷子是他的亲爹,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要是老爷子发了话,他可就危险了。
以老爷子那个嫉恶如仇的脾气……
褚河不敢想下去。
他的周身开始发冷,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的目光满是哀求,何管家却不为所动,立刻给褚老爷子打了电话。
把前因后果简单地解释一遍后,何管家得到了褚老爷子的指示。
他放下电话,定定看着褚河。
“老爷子说,这件事交给太太全权处置,一切都由太太说了算。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太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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