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还有些困顿,揽着沉繁枝亲亲她的鼻尖,“辛苦啦,老婆!”
沉繁枝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享受着他难得的粘人,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笑容明媚,“生日快乐呀,老公!”
“谢谢你,吱吱!”
两人像连体婴似的到餐桌才分开,难得悠闲静好的清晨,阳光洒落在纯白法式钩花桌布上,衬得起居室里温馨又静谧。
沉繁枝把油条递给司岍,司岍见她把两根都夹到了他的餐碟了,有些疑惑,“吱吱,你不吃油条吗?”
沉繁枝摇头,幅度有些大,手肘还不小心碰掉了叉子。
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桌子底下。
沉繁枝并没有捡叉子,而是爬到司岍那面的桌下,她撩开钩花桌布,探出脑袋,雪白的布料从她发顶垂落,像是披了头纱般圣洁。
而她楚楚可怜地跪在他膝前,扬起的小脸唇红齿白,声音怯生生的,清脆婉转地对他说——
“我吃哥哥的油条就好了!”
话音落,她将整张脸埋下去,没入司岍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