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昨晚他曾正面看了很久的场面,他忙别开眼,“你不能穿上衣服吗?背心也行啊。”
“太热了,不想穿。”
埃德温大摇大摆朝他走过来,故意炫耀似的在他眼前来回晃荡展示自己的好身材,还不忘问他:“害羞啦?”
章颂年发现埃德温越来越喜欢逗他了,“谁害羞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磨磨唧唧的。”
说他床上功夫不行,埃德温很难不生气,当即反驳道:“还说我,我是为了谁才那么慢的,我差点憋死,是谁哭着不让我……”
章颂年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埃德温伸出手搂着他,张嘴无声问道:“昨晚好不好?”
章颂年没听到,只知道他说话时上下嘴唇就在自己手掌心处一张一合的,末了还用舌头舔了口,他触电般赶紧松开了手,羞赧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啊。”
流氓这个词,刚听觉得是骂人,听多了反而像爱称,尤其是每次章颂年说的时候脸都会红,眼梢含情,埃德温愈发不要脸,眼睛分外明亮清透:“我问你,昨晚舒服吗?”
章颂年拿他没辙,嘴硬回道:“不知道。”
“honey团,这时候你应该诚实回答哦。”
埃德温揉了揉他头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然下回我很难放过你。”
章颂年怕了他,马上回,“舒服,舒服行了吧?”
埃德温哈哈大笑,又亲了他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
章颂年无形中又被逗了一回。
鸡汤很快煮好了,埃德温端了出来,除了吃鸡肉喝鸡汤外,章颂年又教他做了汤泡饭。
吃完饭,埃德温进了书房办公,章颂年自从毕业后,除了法定假期,从来没有在周一休息过,突然有了休息的时间门,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章颂年在家逛了一圈,发现在他去上班时埃德温把家里打理得很好,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活计,他先是在客厅晒了会儿太阳,又给客厅的鲜花换了水,回来准备整理衣柜时,看到放在最里面的盒子,这才想起给埃德温的惊喜还没送出去。
章颂年想了想把礼物盒放到了书房门口,这样埃德温出来时就能看到,放好后他回了卧室休息,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醒来是埃德温喊他起床吃晚饭,章颂年被他扶着迷迷糊糊坐起来,就听他问:“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
章颂年愣了下,“我不是说好跟詹长胜吃饭回来后给你惊喜吗?”
“这就是惊喜啊。”
埃德温显然没想到实际的惊喜是一台游戏主机,温声道:“我以为你是惊喜。”
“想什么呢?我看你最近经常拿我游戏机玩,想跟你一起玩才买的新机。”
埃德温眨了眨眼睛,笑容魅惑动人:“那我现在得到了两份惊喜。”
章颂年性格含蓄,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埃德温大方表达爱意的行为,他笑道:“嘴还挺甜。”
埃德温不知道嘴甜的释义,只能从字面上理解为嘴甜甜的,“你嘴也很甜。”
章颂年被他逗乐,咯咯笑了出来:“突然发现,跟外国人交往也挺有意思的。”
埃德温目光热烈,“身上还疼吗?”
章颂年一秒进入警戒状态,“你想干嘛?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我就是问问。”
埃德温看他防备的样子,顿时伤心了,不满控诉道:“再说这种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开心,你昨天不是也挺开心吗?”
章颂年不想跟他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因为埃德温的底线绝对比他更低,他软声说道:“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埃德温不等到回答不甘心,追问道:“不,你先告诉我你开心不开心?”
男人是不是都会为这事执着啊?
章颂年搞不懂,“我上午回答过了啊。”
埃德温坚持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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