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女介绍过二人后,问宋傅瑶:“稻泽呢?他这个做兄长的又跑哪儿去了?”
“郎君以为小姑午后才到,便与同僚吃酒去了。”
“游手好闲的,那个闲职能结交什么正经同僚!他妹妹今日回来,不比那群狐朋狗友重要?!”
见祖母发起脾气,稻煦忙笑着为弟弟打圆场,稻建桓的脸色也不好看。两个孙媳妇想劝慰太夫人,却又有些怵这位威严的公公,俱都不敢说话。
太夫人摸着孙女的脑袋心里生气,突然手心一动,一个软韧灵活的小东西弹了出来在她掌心蹭了蹭。随后在面前桌案的遮掩下,一条毛绒绒的尾巴缠上了她的腿。
老太太心里唬了一跳,捂着孙女的头顶寻了借口就将两个孙媳妇支出去了。
太夫人的大丫鬟碧蔻也驱散了仆役守在阁廊门口,内室便只剩下稻家三代四人了。
王氏早忘了跟不成器的次孙稻泽生气,此时挪开布满皱纹的手,放出孙女两只耸立在头顶两侧毛茸茸的耳朵,用苍老干燥的手指拨动着捏了捏。
“你这丫头,被你爹带去西疆这多年,人野心也野了,方才那么多人,万一你身份暴露出去惹来狗皮膏药一样的捉妖道士……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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