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徒留一众文吏同僚感叹萧记室有天人姿容,又有过人之能,说话也温柔和气,难怪讨人喜欢了。
这一个月的功夫,萧缇一点不娇气喊累,主动提请在院内轮值过一遍,不仅上手了诸多杂务和活计,还精简了诸般事项的流程,跟一众同僚都处得不错。
她跟天字院出外勤的主力卫官们关系好,稻琼这个指挥使杞人忧天怕她被欺负,又总到她身边晃。
因为此,萧缇入衙后其实得了不少优待。
但人家本事摆在那儿,长得好看,态度也好。
非但手里的活儿漂漂亮亮完成,还能腾出精力来帮其他人,周围的文吏对她也算服气尊敬。
虽然职级不是最高,但萧缇在一众文吏记室中间却隐隐有了领头拿主意的架势。
这回也是。
地院借几间囚室关押玄门罪逆弟子,这件事做好了没什么功,出事却要担责。
被地字院找上的文吏不情不愿答应,心里不太有底,回头便去请教萧缇了。
“卑职查了玄门拿手镇派的本领,发现里头有炼体的,有擅长符阵的,还有精通飞剑之术的……
天字院近一半的人手都被调了出去,如今院内卫官本就不足,杜大人和指挥使也不能时时都在望京台镇守。
卑职心内惶恐,便多做了些布置,万幸这几日没出岔子——”
那地字院的指挥使惊讶道:“十七名囚犯,一个都没折损?符琊山的三个呢?”
萧缇从他的话里猜出了端倪。
猜到押回的人犯许都出了事,只剩关押在天院的十七人,她心里便有了底,放松下来。
“符琊山三人晨时的确似受了一点惊吓,彼此提防避开,我午前便将他们分散隔开了。
其中一个方才悄悄传了消息,说想求见办案的主官,我正欲寻院卿大人回禀就被唤过来了。”
各宗各派压箱底的禁忌法术,有时候自己人都只模糊知道个大概,外人就更不晓得了。
天字院想防都不知道怎么防。
萧缇在院内刚收容这十七人的时候,就去牢里挑拨看过了。
玄门掌教及长老太上们都如此忌惮朝廷,下面的年轻弟子们对强势的人统皇庭就抱有更深的敬畏之心了。
一入仙门道途,眼界开阔,至少还有五六十年的大好年华可供享受挥霍,即便对师门有再深的感情和归属之心,这群修派弟子大多也不愿就这么为玄门丢掉性命。
“我与他们说,‘玄门戴罪,诸君是从犯,也是证人,此时想要你们性命的一定不会是朝廷……’”
除魔司只能在明面保护他们,有些玄门内的阴诡手段望京台却是防不住的。
萧缇对杜琪兰行了一礼。
“我与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