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1 / 2)

江玉朔自然相信温允白是切切实实地看到了炎国的北晗公主,既然那辆马车是北晗的,那么前一辆马车就是裴衡的了。

“先生是怎么认出她是北晗公主的呢?也许是什么王侯世家的人呢?”

“我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

江玉朔忽而感觉后背像是被什么人撞了一下,顷刻间没站稳,就直直撞进了温允白的怀里。

温允白伸出手扶住了她。

江玉朔借着这个机会,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一手顺势环着他的腰身,一手把玩着他垂在背后的墨发,并不着急从温允白怀中挣脱。

“先生先前说要让北晗成为云臻的盟友,先生打算怎么做?”

温允白抬手虚晃地想要去拍江玉朔的肩,最终还是垂落在两侧,“臣曾救过北晗。”

江玉朔听到后收紧了双臂。

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怪不得原主在杀了温允白之后,北晗会毫不犹豫和裴衡合作。这就是为何世人皆知温允白面貌丑陋,却依然是北晗公主的白月光。

江玉朔:“救命之恩,可不止一面之缘那么简单了,先生说话总是轻飘飘的。”

温允白:“只是举手之劳,臣也没想到自己救得人是她。”

江玉朔又问:“北晗会武么?”

“会。”

“武力如何?”

温允白皱了皱眉,努力回忆:“尚可。”

“身量如何?”

“……臣忘了。”

“那性格如何?”

“尚可。”

“年岁几何?”

“碧玉年华。”

比我小。江玉朔心道。

“陛下怎么了?”

“那先生喜欢吗?”

“什么?”

江玉朔放开了他,盯着他直勾勾又问道:“先生喜欢吗?”

温允白掩在袖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江玉朔原本以为等不到温允白的回答,刚想说收拾收拾回宫,就听得对方一阵轻叹,“臣喜不喜欢,又有什么所谓。”

“为何没有呢?”江玉朔看向他别在腰间的玉佩,指了指:“这是先生的心上人送的吗?”

“不是。”温允白否认,“陛下也不记得这个玉佩了吗?”

江玉朔心觉这个玉佩对温允白来说似乎很重要,但是温允白这么一问,似乎这个玉佩还和她有关系?

可她一个穿书之人,又是个女配,哪里记得原书中这么多的细节?

“朕不是说过了,朕忘了。”江玉朔心虚,没再看向温允白。她害怕自己穿书之人的身份被揭穿,引起举国轰动,届时发生什么,后果都是不堪设想。

“也不是什么重要之物。”温允白望着高空的明月,又道:“天色晚了,回宫吧。”

二人一同回了皇宫,就见崔宝儿又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江玉朔知道,又出事了。

“陛下,秦司衣死了。”

江玉朔道:“死因呢?”

“是鸩毒。”

江玉朔莫名心慌了一下,看向温允白的同时,发现温允白的神色也极为不正常。

“谁下的毒?”江玉朔挥了挥手。

“回陛下的话,秦司衣应当是饮鸩自尽的。”

江玉朔眸色一深,她明明记得,自己说过只要承认罪行,便可饶她一命,现在却自尽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先生认为,秦司衣真正的死因是因为什么?”二人一同走向酥饼殿前的台基,温允白率先停了下来。

江玉朔走在前边,见着温允白不走了,也停了下来。

寒风萧瑟,温允白的墨发随风而舞,眸中清丽带着一股坚韧:“此人是想公然与陛下对抗,若说先前是在暗处,那么现在就是故意显出身形,想引起陛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