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婚后,章佳明很快就为孩子取名叫章永心。我尊重他作为父亲给孩子取名的权利,但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不愿叫出口。于是,我给孩子起了小名,叫“娃娃”。章佳明表示同意。于是,“娃娃”——就成了我们两人日常生活中对孩子的共同称呼。
之后,我们又回到了d市,为了照顾保温箱里的女儿。
这次我们已经持证上岗,在章佳明的强烈坚持下,我和他住在了酒店的同一间房里。
记得,我们的新婚第一夜,是在c市明理路的公寓过的。
我怕他对我图谋不轨,本来不想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回我的房间睡觉。
但他坚持说:“我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不能接受结婚第一天老婆就要和我分居。”
我犹豫了下,转而一想,既然不是假结婚,当然不能和他闹分居,但我还是同他说:“我需要时间适应,你不能勉强我。”
他冷笑说:“从结婚之日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即彼此双方在任何时间都可以合法的占有对方的身体,这是法律规定的配偶的权利和义务。”
我顿时就恼了,“两情相悦,你懂不懂?”
章佳明冷哼一声,“结婚都是双方自愿的,我可没有胁迫你。”说完,他拉起被子躺下,“我不是禽兽,不会硬来的,你放心睡吧。”
我听他这么说,放心地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我睡前明明和他保持着距离的,可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滚到了他怀里。对此我十分不解,不过我猜大概是我睡相不好。犹记得,从前在家,外婆常常半夜来给我盖被子,她老人家曾笑话我小时候蜡烛包没包紧,所以睡相奇差,梦里还拳打脚踢的不得安宁。我对章佳明的胸膛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坐长途车我最后总是在他怀里醒来,所以对此我适应良好,主动和他问早安,还问他我们是否吃好早饭立马回d市。
可他这次的反应,没有和从前一样。他并没有不声不响地任由我起床,他反而用力将我箍在怀里。
我用力推他,“你做什么?”
他反而无耻指控我,“是你自己跑到我怀里诱惑我的。”
我义正辞严,“我那是睡眠中的无意识行为。”
他点头,一本正经道:“你潜意识里都想着我的身体,我很高兴。”
“无耻!”
我刚骂完,就被他强吻了。
我本来想咬他的,可一想到他的舌头上的伤好像还没好,就心软了。心软就是一切糟糕的开始,由于我没有做出任何抗议的行为,所以章佳明一路畅通无阻,最终感受到疼痛的人反而是我。
我闭上眼,任由眼里的泪滑下,如果早知道有今天,我当年是否还会如此执意不和叶东做这最后一步?从此以后,叶东只能是前尘往事了。即便他能再次站在我面前,我又还能与他再做点什么?当年的不顾一切,在今天婚姻的枷锁面前,都被禁止了。等待彻底结束了。叶东回来或者不回来,我都不可能在原地继续等他了。那时执意牵手的我和他,只能在回忆里重逢了。
新婚的第一个早上,章佳明的强势,让我们的婚姻名副其实。
事后,我没有责怪他,因为他没有做错什么。我还应该感谢他,彻底让我和过去诀别。虽然我一直都放不下,但我已经不得不放下了。
我们当夜就返回了d市,入住了医院旁的五星级酒店。
在这期间,章佳明白天和我都泡在医院,陪在娃娃身边细心看护;晚上章佳明则让我认识到了我从来不曾见识过的一面——他的欲望炽烈如火,恨不得将我烧的寸草不生。我对他有不情愿,但又总是无法硬起心肠拿出最激烈的手段拒绝他,所以他总是得逞。
“十一”过完,我才回的学校。
其实,我这两个多月的消失,起先是为了治疗面瘫,后来则是为了娃娃的事。由于面瘫这病羞于见人,所以我坚持不让大家探病,也始终含糊我的病名。如今,却变成了为“生产需要”而消失,“初孕害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