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场。
不过,他掌管公主府里里外外所有财务,握着对牌,应当有这个资格。
然还没出声,却听唐钊道:“殿下为公子写了婚书,并不是无媒妁。”
一语激起千层浪。
先不说秦樰如何惊愕,就是苏卿自己,都愣了神,他回头瞧着唐钊,疑惑极了。
唐钊这是为了给他找回场子,才这么说的…吧?
否则,他怎么不知道殿下给他写了婚书。
唐钊瞧苏卿神情,便知他可能并不知晓,可话已经说出来了,总不能收回去,只得道:“苏公子可记得在姑苏时,殿下曾用红绸写过的婚书?”
苏卿眨眨眼,红绸写的婚书?
郎君的眼睛突然发亮:“你说的是殿下给我写的那张情书?”
他放在枕头边时不时就要摸出来瞧瞧,对里头的内容早已牢记于心。
“郎君苏卿,我心悦之,愿携手此生,相伴白首,以书为证,不悔不离。”
郎君的低喃,让在场众人心思各异,秦樰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原来,殿下在姑苏时,就已经做了选择。
凤翎皱眉:“什么婚书,没有相聘,算什么媒妁。”
在凤还国,并没有婚书这种东西。
苏卿目光有些茫然,其实,他也不太懂这婚书的意义何在,没人告诉过他。
秦樰深吸了一口气:“红绸做底,托付终身,这是我晋渊的婚书,一生只为一人书。”
“三皇子,可还觉得苏公子没有资格?”
苏卿心中汹涌澎湃,原来,真的是婚书,一生只为一人,所以殿下在那时,就已经认定他了。dengbi
凤翎看着秦樰,目光怪异。
他头一次见情敌维护情敌,觉得甚是新鲜。
苏卿抬头,眼里星光闪耀:“三皇子听明白了就自行离去,恕不远送。”
说完便一把将秦樰拽进了府。
然后在众目睽睽下,郎君命人关了公主府大门。
凤翎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气的跳脚,他是听过这苏公子脾气大,所以便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谁知这人竟敢对他如此不敬!
“主子,咱进宫吧。”仆人气不过:“这苏公子简直是不知所谓,主子别与他计较,不过是个出身乡野的蛮子罢了。”
“咱们这就进宫,禀报给晋渊皇帝,苏公子欺人太甚!”
凤翎大张旗鼓的来,吃了闭门羹憋了一肚子火气离开。
而被拽进公主府的秦樰,瞟了眼紧闭的大门。
把和亲皇子关在门外,晋渊怕只有他苏卿干得出来。
等他回神时,苏卿已经走远了。
步伐急切,背影带着欢呼雀跃。
秦樰回头,没再去看。
他是时候彻底放下了。
回到宣雨殿的苏卿,直直冲进寝殿将那封放在枕头边的婚书拿出来,细细观摩。
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激动。
越看越想殿下。
“去门口守着,殿下一回来就告诉我。”
瞧郎君欢快的模样,阿白勾唇:“是。”
做奴才的,主子开心,他们就开心-
赵骊娇直到天黑才回府。
不是她不想回,而是凤翎太缠人。
人先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告了苏卿的状,说苏卿如何目中无人,如何怠慢于他,如何没有礼数,反正就是把苏卿说的嚣张狂妄极了。
皇帝自然不信,苏卿是什么样的性子他还能不知,乖巧安静,从不找人麻烦。
凤翎口中的苏卿不过是曾经他在姑苏的伪装罢了。
然赵骊娇信。
被和亲的皇子找上门,阿卿会给他好脸色就怪了,没让唐钊直接动手就已经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可信归信,维护归维护。
虽然是长期邦交不好得罪,但长公主还是义正言辞道:“我家阿卿素来和善,三皇